手指撑开,腿根大片湿痕仿佛失禁般泊泊漏出。
不过是用手指抽插几下,就湿成这个样子……?
微妙的不快。
“铃奈,”他柔声提醒,靠近过去,烟斗燃烧的尾端压在恋人张开的腿心,“我们要好好招待客人。”
只顾着自己舒服,怎么能算招待呢?
滚烫的温度、毫无阻隔地压在女性最为敏感的小小肉芽。
一瞬间仿佛电流通过,灭顶的无法辨别痛苦与欢欣的快感猝然在身下窜过,连须臾反应都无法做出,濒死的悲鸣从喉咙深处迸发——
“——!!”
瞳孔一瞬紧缩,腰身猛然不受控地反弓,失控张开的唇舌被异性强硬地捕获,无法吞咽的唾液从下颌滴落,身体几乎弹跳起来、却被两个男人的手合力压下,紧紧禁锢在方寸之间狭小的空间。
浑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泪珠断线划过腮边,被熟悉指尖抹去,泣音哽咽地响起,「丈夫」的气息倾在耳后,颤抖似的笑了起来。
“铃奈、变敏感了。”抹去泪珠的手指滑动着、从后方拥抱一般,移动到轮廓挺立的乳尖,“到了吗?居然这样就能高潮…昨晚用蜡烛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敏感呢。”
丸罔陆:“…?你用什么?”
“低温蜡烛。”崛木孝漫不经心地回应,“红色、是不是很适合?”
“不只那个吧。”他烦躁起来,“她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你给她用了什么?!”
“弄丢的资料,丸罔君难不成没看过吗?”他心不在焉地回答,注意力始终倾注在青梅晕红淋漓的胴体,“就是那种东西。…该说是副产品么?”
如果他没记错,能用「副产品」形容的、资料中唯一的那种药品。……简单的说,是会把人的身体完全催熟的烈性春药。
丸罔陆:“……你比我想象得还要下作。”
崛木孝并不在乎他的评价。
“真是正人君子呀,丸罔君,”
他只在乎自己的妻子。
“再不帮帮她,铃奈要哭了哦?啊呀、真可怜……明明期待得不行呢,脸色这么红……很想要么?可惜,就算这么看着我,也没有用哦。”
生理泪水从腮边滑落。
灵魂在俯视。
嘶啦一声、
女性雌伏的身姿,夹在二人之间的身体,被当做美丽而好用的物品、用作奖赏的这具肉体,再度被丈夫在公开场合肆意涂抹。
碎衣流水般抚过细腻起伏的曲线。
“我、操,你他妈疯了吗?!”
丸罔陆瞳孔紧缩。
他不是没听说这个人以前的一些事,但那可是他老婆啊!跟素有过节的老对头一起玩自己的老婆,他到底是怎么——
然而常识的警告,在余光瞥见不知何时虚掩的房门后奇异地降落下去。
现在没有人直接窥探。
房间内只有他们。
喉咙干渴。嗓音变得陌生。手指感受女性深处湿热温软的裹弄,染上满手润湿爱液。
居然做到这一步。
明明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居然、现在被他玩弄到这种程度。
“……算了。反正也被看见了。铃奈小姐,你能听见吗?”
哑声询问着,手指抽出暖而湿的穴肉深处,带着浸透的淫液,探入交迭的唇,与柔软滑嫩的舌尖一同舐尽。
到底给她打了什么东西?味道、居然是甜的。
无意识地吞咽。
神色恍惚的人妻弯折细颈、半梦半醒般垂着泪眼,被日色打成涟涟的金,睫隙滴落的泪仿若细碎的光,滴滴汇进下颌秽乱的津液,留下蜿蜒淫糜的湿痕。
“她听得见。”
丈夫从身后捏住我的脸,从少年那边略显强硬地掰回去,自下而上地、舔弄唇角滴落的津液,再度吻住了我,“我的夫人只是不想理人而已。是不是?铃奈。”
亲昵而温柔的声气。
像是从陌生人口中倾吐。
像是被陌生人共同侵犯。
“……”
要我回答什么呢?
仿佛玩偶般被肆意摆弄。
双脚被分开了,上身倒进年轻男孩的怀里,持续的接吻,然后被不满的丈夫按进对方腿间,捏住下颌、头颅低垂,深深含进浅粉色的粗涨性器。
像是沼泽一样。一切都怪诞而扭曲。
啊啊。被撕碎好了,就这样撕碎我吧。
别让我思考了。
可即便被当做器物、人偶,被曾经认真喜欢过的青梅竹马肆意折辱,身躯深深陷入没顶的淤泥,本能还是痛苦地挣扎着、想要从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离开。
即便沉入反反复复的高潮陷阱,脑中仍然持续播放最深处的潜意识。
好后悔。不要了。别再继续了。
我想回家。
我一定已经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会从不知道哪个地方塌陷吧?
是哪里呢?
还是说其实已经坏掉,只剩下这份意识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