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
“……”
早知道这样,他绝不会、把铃奈……
对方的首领轻飘飘地笑了。
“哦,她怎么了?”
他居然好意思问?!
怪异和焦躁不停窜过脊背。
异样的性欲在下腹翻涌。
太多人了,门是开着的。
随时会被外人看见。
他所认识的那个人妻绝不是在这种情景下——这种连他都感觉头皮发麻的情景——与异性…交合的类型。
“是你把她怎么了才对。”他双拳紧攥,“把那样的女人从别人怀里抢走,就得负责照顾好吧?居然、把她当做那种玩物……”
崛木孝抬起眼睛,忽然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似乎很赞同的点头回应,说:“是这样啊。”
丸罔陆其实很熟悉这个男人。
并非作为「熟人」这一类的熟悉,而是作为竞争对手的熟悉。作为东京城内某种意义上的同僚,定丸会的少当家与黑木组的首领曾有过相当程度的接触。
然而这个正午,他的模样与以前截然不同。
那双狭长多情的眼瞳,像是燃着幽幽的蓝火,淬毒一般流出身周,将所沾染的一切搅乱成迷幻摇曳的火星余烬。
他仿佛正恨着一切。
夏日晨间,周身涌动怪异的寒凉。
屏风上女性的影摇曳着。
挽起的长发、在斜斜洒落的日光中染成明亮顺滑的熔金。
额角渗出并非炎热的湿痕,身下绷紧的位置、被女性纤细的手指解放。
余光中人妻的丈夫不知何时举起了烟斗。
火星燎过烟丝,阳光与浮尘中,细微的雾弥漫开来。
烟雾之中,青年放松肢体,轻描淡写地抬起眼睛,望着妻子曾经的情夫,仿佛很期待似的、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气。
——你难道不将她当做玩物吗?
分明没有任何声音,他的耳边却清晰响起这道惹人厌恶的低语。
最近的梦中常常出现的女性正用指尖抚慰他的性器。从下至上、柔软微凉的触感,包裹与挤压,指腹揉弄顶端,缓慢而熟稔的挑逗。
来到崛木宅之前,他曾经想过会不会见到她。…见到铃奈。
魂牵梦萦的、那个根本不在意他的女人。
无论绑架、落水,还是之后的获救、离婚,达成新的联姻,那一系列的所有事件,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在那些事件中,本性比谁都要凉薄的女性、或许从来没有想过他。
而那个人、此刻正在丈夫的命令下,短暂地依偎在他身边,侍奉他的性器。
她被另外的人捕获,变成他人的所有物,并以这样的身份侍奉他。
燥热侵蚀,窗外蝉鸣阵阵,连成一线寂静的嗡鸣。
水珠一滴一滴从鬓角滑落。
日光下如玉流蜜的柔夷,在丈夫的默许与注视下,在并非恋人的阴茎之上滑动。
对异常的感知发狂地预警。
趁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理智艰难挣扎的间隙,炽热躁动的晨夏,混乱交织的思绪,对侧望来的视线,门外反常的寂静,屏风上纤弱柔曼的影子。
在这之中,眼前倏忽闪过一抹细碎的润光。
本就稀薄的常识观念、终于在望见人妻低垂睫羽的刹那崩断。
那是一滴眼泪。
……她能接受被崛木摆布,却不愿碰他吗?
一定是因为场景太过怪异。
周身涌动的氛围、像一处不知何时形成的漩涡。恨与终究是恨的那些东西,在漩涡中被吸引、卷入,撕碎一切。
于是一切都怪诞地扭曲了。
“铃奈小姐,”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你不愿意看见我吗?”
女性濡湿的眼睫仍然平静地垂下,但一只手捏住她的脸,强行抬了起来。
浅色的眼睛,像玻璃珠一样。
即便被玩弄到坏掉,这个人也不愿意被他占有吧?
性器兴奋地勃起着,对方的手指在上方活动,余光瞥见腿间布料的湿痕。
脑中回想起方才那里被手指探入的回忆,于是自然而然地,自己的手游移到女性腿间深处,触碰到大片濡湿的腿根肌肤,顺滑地移动到秘裂的软肉。
咕啾、地,被打开的水声。
“婚礼上穿着的白无垢,”丸罔陆说,“那天晚上被弄脏了吗?”
竭力忍耐呻吟的女性、连稍微张口都无法做到。
这个问题…
崛木孝轻轻挑了一下眉毛。
少年的手指已经彻底插入妻子的穴内。大概是没什么经验,或者心情很糟,氛围驱使之下,直接插入了两根手指,甚至接近粗暴地在最深处搅动。
定丸会年轻的少当家比他想象中还要亢奋,不知是出于怎样的心理,大大拉开和服下交迭的双腿后,立即垂下头,强势地吻了他的妻子。唇舌纠缠不清之中,能够清晰看见妻子被他人入侵的女性器。
斜对侧的视角,秘处被打开,嫣红湿润的黏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