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有什么人能来——
“……呜、咕嗯,唔…!!”
那个瞬间、身体被熟悉至极的性器贯穿了。
“不、唔、别用……!!”
太熟悉了。
筋络鼓起的轮廓,先端膨胀的伞状,未完全插入时被填满的感觉,以及接下来即将出现的、强行抵进全部的可怕预感。
极端的快感与痛苦,在未来的某个瞬间共同到来。
我剧烈地颤抖起来。
每次都是这样,在想要离开、后悔到达最巅峰的时候,被这根东西、惩罚一般贯入最深。恐惧刻进子宫深处,封印在插入的刹那猛然撕毁,止不住地摇头抗拒,徒劳地妄图离开,然而一切反抗都只会起到反作用,换来更进一步的报复。
将秘处打开的熟悉性器、在催淫药剂作用下失控的润滑爱液中,一下一下、越来越深地挺入,抽出,挺入,慢慢寻找着已经很熟悉的那个位置,在短暂而漫长的试探后,猛然向上、侵入了肉体可进入的最深。
想要封闭的自我,仅存的保护壳,再度被强行撕开了。
“啊啊、等、唔、我不——不要,请停下!!”
分外凄厉的尖叫被无视了。
“乖一点。”
丈夫柔声安抚、不容抗拒地将妻子悲鸣的唇舌按回第叁者的肉物。
在场的人中、大概只有他全然放松。
“铃奈对这根应激了、是不是?我知道的,很痛苦吧?掉了好多眼泪呀,真可怜。可就算哭得这么可怜,也是因为铃奈先违背了承诺吧?喜欢玩弄感情、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可以接受,但为什么骗我呢?……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
他轻声细语,似乎没有丝毫负面情绪,然而与话音相反地、那双眼眸中,流出了烟雾般幽暗而易碎的毒火。
“哦,对了,虽然今天是为了招待陆君,但小穴不可以插哦。”他扣住妻子的腰,欣赏着身下爱人纤瘦白皙的腰臀弧度,曼声说,“我还想要孩子呢。”
“你认真的吗,”丸罔陆单手后撑,不停发出粗重的喘息,指尖几乎在抖。他禁欲太久了,然而即便是他,也能第一时间意识到其中的问题,“这样对她…还有你自己,就不怕孩子出问题吗?而且别他妈叫我陆,你真恶心。”
他用气音轻轻地笑了。
“那就多生几个好了。嗯?一边发抖、一边掉眼泪呢,铃奈很害怕吗?……是开玩笑的哦,一个就够了。但为什么害怕怀孕呢?明明以前还说过想怀上青井的孩子,难不成只是不想生下我的骨肉吗?……还是说。”
语调轻得听不出情绪。
他解开妻子挽起的长发、任由青丝倾洒,缕缕从指缝落下。
“真的这么不想做吗?”
然而应激到不停发抖、用颤音哽咽哭泣的的妻子已经无法回答他了。
……究竟想得到什么答案呢?
一直逼迫,向最深、最底的位置逼迫,好像已经鼓到最胀,边缘几乎透明的气球,在垂下的针尖附近摇曳着,随时将会破裂跌碎。
究竟怎样才可以满足呢?
一片空白。
想要她的爱。模模糊糊明白内心深处的诉求,然而有关这个愿望的所有成分,都仿佛孩童信手涂抹的油画,晕染大片色块,早看不清原貌。
他在往那张画上涂抹什么。肆意泼洒什么。撕扯着什么。
无法挽回了、摔碎它吧。
偶尔会冒出这样的遐想。
完全弄坏也很漂亮吧?因为是珍视的东西,弄坏到这个份上,他也很喜欢。而且、那样就只有他能接受。
要实现吗?不要吗?有一点舍不得,但是总有一天,会彻底把她据为己有吧。
“……铃奈,”
不想再放开她了。
怀孕会好一点吗?最近都没有内射,因为浑身都是精液的样子很好看,强迫她穿着被精液弄湿的衣服出门,害怕被发现的微表情也很有趣。
这样下去会崩溃吧?
会怎么样呢?
“铃奈、”
怎样留下呢?
不能弄坏。坏掉的时候、一定会很漂亮。
脑中盘旋着奇异而矛盾的念头。
“铃、奈…?”
为什么会怕他?
想要距离更近,于是把妻子的身体捞进怀里、咬住了无力轻颤的脖颈。汗液中渗出相似的沐浴乳气息。
腿上的衣摆湿透了,爱人流出的湿滑液体打湿腿根,将地面也浸透。另一双手抚弄破碎衣衫间裸露的盈白乳肉,金色的头发埋进去,发出贪婪的吮吸声。
这是她喜欢的类型。
……他的妻子看男人的眼光实在很差。
“——铃奈。”
……你为什么、偏偏不爱我?
*
*
*
*
陆的出场率是不是有点高呢。但是、毕竟是官推啦。
对比一下应该也能发现吧?他的线路就很王道,是很自然地相爱排除万难结婚这样。之后的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