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多些磨练总是好事。”
范闲无语地抿了抿嘴。
“谢陛下提点。”
“这次出使北齐的任务,你可清楚?”
“只说了要接回言冰云,其他的任务,莫非是陛下亲自提点?”
庆帝依然不看他。
“你记性怎么样?”
“回陛下,臣记性极好,陛下交代的事情绝对铭记于心。”
“哦?”
庆帝放下手里的掸子,将它握在身后。
“可这事务繁多,朕要是,想帮你长点记性,你看怎么样?”
范闲立马行了一礼。
“那自然是感谢陛下圣恩。”
庆帝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案,那上面还散放着几本书。
“把这书案腾出来。”
范闲心里虽有不解,但也没敢多问。立马走上前去,把几本书拾掇起来,罗列到书架上,摆放整齐。
“躺上去。”
“陛下,你说什么?”
范闲有点蒙了。
这位陛下的心思,鬼神难测,他更是看不明白。
“躺上去,两手抱腿。”
庆帝背着手看着他,从他身后探出一点鸡毛掸子的羽毛,语气里满是威严。
看样子不是说笑。
范闲疑惑着,慢慢地躺到这偏矮的书案上,两手抱着膝弯处。
这是个什么怪异姿势?就跟小孩换尿布似的。
他心里纳闷,陛下到底搞什么花样。
庆帝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了看他,手便伸向他腰间,松开了腰带。
“哎?陛下!”他惊呼一声。
“别动!”
庆帝训斥道。
他单手扯动,让裤子随着臀形起伏,将它扒到膝弯处,命令范闲自己提在手里。
最后一层亵裤,庆帝像是失去了耐心,直接从书架上拿起剪刀,将它咔嚓咔嚓地剪了去。
这一番操作,范闲蒙到大脑死机。
那剪刀小心地不碰到他的皮肉,只在布料上滑走,左右两下,伸手用力一扯,这亵裤瞬间变成两片布料,被庆帝捏在手里。
下身瞬间暴露在外,范闲下意识想用手遮住羞人之处,可是又想到陛下刚才命令他别动,终究是没敢轻举妄动。
这个姿势躺在书案上,少年粉褐色的阴茎和两囊玉袋一览无余,夹在两团饱满圆翘的臀肉中间,十分惹眼。
庆帝将手里的鸡毛掸子倒过来握着,用竹杆那一头点了点范闲的私处,惹得他不住地哆嗦。
“这里可曾用过?”
“回陛下,不曾。”
此话出口,范闲自己都臊得脸红。
倒不是因为自己还是处子之身,而是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检查身子,又被迫回答这样私密的问题,让他羞涩得无地自容。
庆帝点了点头。
“你有婚约在身,能自持最好。”
打磨光滑的竹杆,在范闲的屁股上游移着。
“他们,给司理理下了药。”
“要杀她?”
范闲一脸震惊,他两腿张开,透过腿缝看向庆帝。
“不会死。”
庆帝重新调整好他的姿势。
“你记好,这次的计划,叫红袖招。”
啪!
“哎哟!”
鸡毛掸子猝不及防地抽了下来。
这掸子是宫里御用的,竹子的韧性极好,臀尖上立马红起了一道,在白净的屁股上格外显眼。
“你应该猜到了。”
啪!
“司理理。”
啪!
“是给北齐小皇帝准备的。”
啪!
庆帝抡着掸子,每说半句就狠狠地抽在屁股上,揍得范闲忍不住哀嚎:
“陛下!您能一口气说完吗?!”
啪!啪!啪!
飞快的三下抽下来,棱条红肿,交织在一起的地方,微微渗出红点。
“你是对朕有意见?”
“不敢不敢!”范闲疼得咬牙切齿。
“陛下是为了帮臣长记性,臣应该谢陛下才对!”
啪!啪!啪!
庆帝的抽打并无章法,只是七零八落地揍下来,见到有遗漏的白肉就再补上几下。
可这竹杆毕竟是细物,哪儿那么容易把屁股染得匀红,于是纵横交错之间,好几处反复责打,痛得难忍,范闲又不敢闪躲,只得偷偷在心里抱怨。
“这第二件事……”
啪!
“这第二件事嘛……”
啪!
“第二件事……”
啪!
“您要不等想起来的时候再说!”
范闲疼得涨红了脸,丧眉搭眼地向陛下提出“建议”。
英姿飒爽的少年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