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
“如果最先查出此事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你可想过后果?”
范闲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上,确实多亏有陈萍萍相助。
陈萍萍见他不吭声,便转动车轮,背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范闲。
“你自己想想,想好了,就趴到我膝盖上来。”
范闲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如陈萍萍所说,这顿罚怕是躲不掉。
但是细想起来,挨一顿打,就能委托他平复身后的麻烦事,也算是划算。
范闲没多想,直接掀起后衣,趴伏在陈萍萍瘫痪的双腿上,手肘撑在轮椅的扶手处。
陈萍萍见他趴好,一把就扯掉了范闲的下衣,他从自己身后掏出一把黑檀木戒尺。
木质的触感从身后传来,范闲回头看过去,不觉惊呼。
“陈院长,您怎么还带家伙啊?”
陈萍萍笑笑,用戒尺拍了拍他。
“都说了是责罚,总不会太轻。”
话说完,戒尺啪地一声抽在范闲的屁股上。
圆润的臀肉被抽得凹陷进去,颤了一颤,瞬间显出一道深红色的印记。
陈萍萍的责打,出手就是八分力,从来不会由轻到重地递进,丝毫不给对方适应的过程。
啪!啪!啪!
戒尺一下一下地抽在屁股上,看似是两边一起抽打,其实靠在外侧的臀肉被戒尺的顶端打着,着力更重。
几下抽下去,范闲明显感觉两边痛得不均匀,他情不自禁地侧偏过身子,想让里侧的屁股蛋多承点力。
但这个歪斜的动作,在陈萍萍眼里就是态度敷衍,不愿认真受罚。
“挨罚时还想着躲闪,你真是长不大。”
陈萍萍一只手紧紧按住范闲的窄腰,将他的身子扶正。挥着戒尺的手臂举得更高,抡圆了揍在通红的屁股上。
“哎哟!”
范闲被抽得惊叫一声。
这一下子,疼得他浑身直冒冷汗,被狠抽过的地方,简直痛到骨子里。
啪!啪!啪!
每一下的力气都比先前大的多,范闲心里想着,陈萍萍怕是快用了十成的力气。
戒尺从上至下,每一下红印都互相挨着,直到把整个屁股打完一遍,就再从下往上折返。
几番下来,范闲的屁股又饱满了一大圈,挺翘的臀肿胀滚烫,热辣辣的痛,被戒尺抽得红里泛紫。
“哎哟!院长,您差不多得了!”
范闲疼得两手握着轮椅的扶手,心里想着他爹也没舍得这么打过他。
“疼吗?”
“疼啊,疼死了!”
“疼才长记性。”
啪!啪!啪!啪!
戒尺抽下来的力气丝毫没减,反而速度还变快了,仿佛是在责怪范闲不该求饶。
正在他疼得龇牙咧嘴之际,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哥,开饭啦,娘让我喊你吃饭。”
来人是范思辙,范闲只得忍着痛,应上一句。
“我马上来,你先去吃…啊!”
他一边说着话,陈萍萍的戒尺却不肯停下来,仍然是狠劲儿地揍他的屁股。
范思辙已经听出门内有奇怪的响动,但是没有范闲的指示,他也不敢擅自进去,只好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着。
见门前还映着人影,范闲知道范思辙还赖在门口不走,想想平时都是他教训弟弟,要是让弟弟知道自己此时正在挨揍,事后不一定怎么取笑他呢。
想到这里又羞又恼,再加上身后痛得人心烦,范闲干脆冲着门外大吼:
“没听到我说话吗?!滚啊!!”
范思辙被吓得猛地一哆嗦,慌忙调身跑远了。
陈萍萍见他这般反应,被逗得哈哈笑起来,收起了戒尺。
他拍了拍范闲的屁股,示意他起来。范闲连忙站起身来,提好裤子。
红肿的臀肉勉强地被亵裤包裹着,布料的摩擦让屁股又疼又痒,他恨不得上手抓抓。
“今天就罚到这,若是日后还敢掉以轻心,我还会再来的。”
“不敢不敢,哪能总劳您费心呢,我下次一定多加小心。”
范闲脸上赔笑,连忙上去帮陈萍萍推轮椅,将他送出院外。
在陈萍萍看不见的身后,范闲冲着他做了八百个鬼脸。
这个老鸡贼,居然还上门教训自己,看来以后真得小心一点,不要再让他捉到把柄。
范闲奉旨,即将出使北齐。
临走之前,陈萍萍神秘兮兮地让他去一趟太平别院,说是有人见他。
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心里有谱,果然,等在太平别院的正是陛下。
“这次北齐使团,本来可以不是你。”
庆帝并不看他,只是自顾自地拿着鸡毛掸子,清扫着房里的摆设。
“那怎么又是我了?”
“你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