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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是一个引子。
视野的前方,新人巡查颤抖着吐出一口气,像是忍耐到了极点,紧随其后、压上肩头的力道堪称粗暴。
银发青年猛地把她推到了墙上!
背后蓦地一痛,视野旋即被阴影笼罩。
名字叫「遥」的警官攥着她的手腕压在墙上,胸膛剧烈起伏,俯身逼视她的眼睛,紫瞳满是近乎绝望的浓烈渴求。
青年喘得很急,吐息尽数倾在她的脸上,几乎压过了洗衣液浓郁的铃兰香。
——整整一天,太田遥的脑子里没有一刻不在闪那口少女般幼嫩光洁的粉穴,那对儿红豆似的娇小贫乳,柔软浅淡的肉粉乳晕,甚至被舔足时、半是抗拒的哭腔笑声。
像是即将射精的瞬间堵住输精口、强行进行的残忍寸止。口腔深处残留的少女爱液气息让喉咙干渴不已。梦中女孩金发散乱,稚嫩身躯洒满浓精。他射得到处都是。
等了一天。他要等疯了。
这不是单纯的、对性交的渴求。
还有对少女日益成长,终将褪去青涩、成为成熟女性的未来的恐惧。
阳葵成年了。
她只是一朵开得有些迟、绽放得比其他花苞慢一些的花朵。她总要高高绽放成熟、结出饱满多汁的诱惑果实。
如果在那之前,他不能摘下她。
太田可能再也遇不到这种恰到好处、欲绽不绽的美丽花苞了。
他迫切地。迫切地、想要尝她的蜜。
青年浅蓝色的警服散发出浓郁的铃兰香。昨天下午匆忙洗过晾干,可能、洗衣液洗得不太干净吧,香味浓得使人眩晕。
窄巷逼仄的空间。
柔顺微卷的银发掉下几缕、眉宇间点缀着,紫瞳愈发像是珠宝柜台中闪闪发亮的水晶。
像是昨天突兀跪在阳葵腿间一样。
今天、犬类似的青年警官急促喘息着,紧攥阳葵的手腕,蓦然含住了她的嘴唇。
时间太晚了,月亮即将消失,澄明清澈的银凉辉光渐渐稀薄。投向窄巷的光更加熹微。不远处、街道边的电线杆上绕着错杂的深色缠线,夜风吹过,缠线晃起来。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晚上的蝉似乎不叫。
唯独听见滋滋作响的水声。
口腔深处、异性存在鲜明的舌头占据唇齿空间,笨拙而狂热地缠绕深处躲避的小小软舌,却每每被瑟缩躲避。这感觉像是口交。口腔的深处、被男性的一部分进入了。但是又完全不同。
阳葵混乱起来,内心深处涌动奇怪的困惑。接吻是与性无关的事情。两边的嘴唇接触、舌头缠绕,只是没有意义的肢体相触而已。她想不出这有什么值得投喂的——可对遥来说,好像并不是这样。
巷子很窄。
异性的下半身、膨胀的性器位置,正在身体的一隅摩擦。
下腹部又一次涌起奇怪的热度。阵阵燥痒、腰部不禁发力的感觉。
阳葵是高潮过的。
她是体味过性的快感、明白尖锐得仿佛岩浆吞没的性交快乐的女孩子。
但是、被客人带走,在酒店房间用身体侍奉的感觉,和在深夜偏僻的巷子接吻截然不同。
“唔、啾…遥…?喜欢、这样吗?接吻…呜,好奇怪…这样、吸我的舌头,好麻…”
今晚没有出台,换下陪酒的暴露装束,特意买大的旧衣不合身地松垮挂在身上。
两道高楼之间,阴影和淡雅月光交界处,男性宽大的手掌撩起衣摆,贪婪抚摸少女纤瘦腰间凹凸的肋骨。他的掌心盈着湿气。汗渍涂抹细腻肌肤,冷热交替的战栗。
“阳葵妹妹,脸、嘴巴和舌头…哪里都很小呢。”青年梦呓似的、执着于用舌尖感受她的身体,连同她的口腔一起。
舌尖黏润交缠,发出湿哒哒的啾滋声响,异性的津液滑入喉咙,从唇角溢出。这感觉比起人类,更像动物。少女双颊绯红,下腹越来越烫,不自觉轻轻扭腰,说不清是躲避还是迎合,感受起抵在腰间的膨胀轮廓。
这反应又一次提醒了他。
昨天下午没能做成的事、今天总可以做了。要把成年人的性器插入稚嫩的位置了!
这么想着,腰带终于咔哒解开。新人警官呼吸粗重,掌心撩起百褶裙摆,探入轻薄底裤。外阴仍然干涩,不熟练地剥开肉瓣触碰穴口、黏膜内部却氤氲润泽湿气。
终于可以、终于可以、终于可以。
脑中狂乱划过错杂的渴望,青年发出咕咚的吞咽声,高挺鼻尖汗珠摇摇欲坠,掌心下滑发力,抬起女孩的半边大腿——弹出性器一瞬触及软弹腿根,再一挺腰,便轻易触及丝绸似的肉瓣。冠状与穴肉紧密相贴,摩擦间挤开粉色软肉,触及内部阴核、染上穴口渗出的爱液,茎身晶亮黏稠,筋络阵阵弹动。终于抵在嫩穴,即将挤入的刹那——
忽然之间、
甚至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女孩纤细柔白的手指又一次按住腰间他的手腕。这回用上几分力气。不知是巧合还是意外,几根柔弱手指不见得如何发力,手臂却陡然一麻,不受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