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核,发出狗一样的急促嗅闻声,外貌俊朗正义的青年吐着舌头、喝水的大型犬类动物一样,一次次大幅度卷着舌尖拼命地上下清洁。残留精液混着男性的唾液,滴滴答答沿着舌尖滚落。
“真的…咕唔,好小,阳葵妹妹,你的小穴,这里、像小孩子…哈啊…像是、国中生一样…”
混着情色的舔穴声,饥渴至极的狗发出的嗅闻声,湿哒哒的舌头不停滴落东西的水声,客人倾吐的语句愈发含混不清。
“被人…唔嗯,干过很多次、还是粉色…啊啊、光溜溜的,剃过、还是天生的?更像小孩子了。”
实际不应该顶撞客人的。可不知是天气太热,十二迭半的出租单间太小,还是被跪地侍奉带来的莫名的心理上位感,接下来的顶撞脱口而出。
“才不是!阳葵不是、不是小朋友!那里、已经吃过很多根了!客人们都觉得很棒的!”
不知怎地,这份冒犯让青年更加亢奋。
他还在跪着,钳制大腿的手却松开、突兀向下滑动,猛然捏住了一对儿骨骼分明的脚踝。以为终于要做,阳葵几乎松了一口气,可再之后,太田警官非但没有攥着她的腿掀在床上,反倒抬起女孩蜷缩的足尖,又一次用湿哒哒的舌头舔了上去!
“呜…!!不要、!这样好奇怪…好痒呀!太、太田警官是变态!别这样、哈…哈哈!舌头前后动起来好痒…!”
“遥、”
声气仍然含糊不清的警官握着她的脚踝,痴迷地把爱液、精液与唾液沾染得乱七八糟的俊脸凑到阳葵脚下。大型犬似的红舌从足跟舔到脚掌,最后竟然滑到脚趾,分开脚趾的缝隙,替她清理足尖沾染的脏污。
“名字…唔,阳葵妹妹…忘了吗?见面的时候、介绍过,叫「遥」的。”
说着,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凑上染污的俊秀脸庞,如法炮制地含住了湿润足尖。
与常人的想象不同,青年的舔舐行为并非类似进食、能够吞咽的舔法,而是不折不扣的、动物用于清洁的方式。从始至终,太田都将自己的舌头当做类似手指的部分肢体。与其说他的目的是咽下那些脏东西,不如说,他是想用舌头感受少女肌肤细腻的触感、足尖纹路的纤维,分开女穴黏膜、软肉柔顺挤压舌头、舌吻般贴合的回弹。这种舔法不涉及吞咽。
因此,从唇角连串溢出、根本没想过咽下的肮脏晶莹的唾液,让跪在青涩的女公关脚下的新人警官更像一条不知廉耻、污秽下流的公狗了。
同样地,太田遥并不是受虐狂。
尽管表现形式与抖类似——实际上,太田很清楚自己的真实癖好。
…他喜欢小女孩。
从思春期起,太田的目光从未停留在同龄女生的身体。电影中风情万种的成年女性对他来说与男性无异。他的性启蒙源于某个影视剧的配角少女。
背景在战乱时期。他忘了具体情节,只记得最重要的画面。
寥寥几条薄绢的舞姬服装,叮叮当当的金色配饰。踮起脚尖旋转起舞时,未发育完全的幼嫩肢体青果般生涩平板,被飞扬的华贵锁链缠绕,重重跌上红绒地毯。
细长指尖攥着地毯,纤细脚踝却被成年男性极具冲击力的粗糙大手握住。年纪足有她的父亲大的庞大男性坐在王座,分开少女的双腿,将娇小舞姬放进自己的怀中,残忍无情地按了下去。
这部影视剧给少年时期的警官带来了极大的震撼。正因为那时太田还是少年,影视剧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中,他无法代入王座之上、体型庞大、气场残忍的王的形象。
他是旁观者,舞姬的青梅竹马、随从、爱慕她却无法触碰她的可悲角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舞姬被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侵犯夺走——并且卑劣地因此产生快感。
他喜欢尚未成熟的少女。
喜欢被玷污过、不属于他的女孩。
「她」是被践踏的角色。
「他」是不配触碰她的角色。
脊背阵阵冒出热汗。
女公关自认为廉价的一次出台费用,接近新人警官辛苦巡逻半月的工资。触碰她的费用如此高昂,他却只能舔舐留下其他子种的稚嫩女穴,进入旁人奸淫到肿胀的小巧肉壶,被对方当做嗜好奇特的变态、极不情愿地隐忍配合。很明显、稚气未脱的女孩不喜欢这样。他正跪在她的脚下强迫她。这种浓烈的反差让太田遥更加兴奋。
身下男根被拘束着、坏掉似的弯折膨胀,鼓起一团硕大的轮廓。鼻尖充斥女性阴部淡淡的沐浴乳气息,他舐过足尖,又一寸一寸向上,这一回避开湿漉粉穴,终于移向了上身。
暴露短裙推至腋下,内衣前扣解开,两颗乳尖颤抖挺立。
太田满脸污秽爱液,鼻尖满是她流出的液体的气息,呼吸愈发急促。
“果然是…贫乳。阳葵妹妹发育有问题呢。这两颗,像小豆子一样。”
青年半跪在床的边沿,一眨不眨地凝视阳葵胸脯的蓓蕾,紫瞳亮得惊人,痴迷之情浓郁得使人脊背发寒。他甚至没脱下一身警服。
“我…我以后、会变大的…客人说多吃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