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纪也小,但做事却很是利索。只见她很快布置好了碗筷,就扶着姚灼的手臂,把人带到了桌边。“夫郎,老爷嘱咐过了,您饿了就先吃,今日虽宴请的人少,他也少不得要吃几杯酒,把人送走了才能过来。”毕竟论起来都成亲三月了,实在也不必遵循一些礼数。譬如饿着肚子,盖着盖头,坐在婚床上等夫君进门。姚灼掀开了喜帕放在一旁,拿起筷子,让如意陪着自己,踏踏实实地吃了一顿饭。严之默已经算不出手中这杯酒,是自己今夜吃的第几杯了。其实这个时代的酒水度数很低,要想喝醉还是挺难的。但挡不住原身过去因为身体缘故,就没有饮过酒,哪怕现在身体好一点了,酒量也还是差得可以。在旁人看来,严之默不过才喝了没多少,看起来就仿佛醉眼迷蒙了。因本就是熟识的人凑在一起,庆祝严之默与姚灼的新宅落成,也犯不着非要把“新郎”灌醉。眼看夜也深了,村长就做主让大家散了,留了几人帮着撤下桌上的碗碟送去后院的厨房。而严之默则在元宝的护送下,摇摇晃晃,步伐不稳地朝卧房走去。他在门口站定,用力抹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