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毛衣,手指刺进去,只有一根。
林羌浑身绷紧:“嗯——”
靳凡告诉她:“她跟你一样是戈彦找来的。”
“你是在变相承认跟她睡了吗?”她知道他们没有,她就是要靳凡承认,他只跟她睡了,他这根东西只插过她。
她以前不在意这些,今天就觉得,在意一下怎么了?
靳凡啧一声,很烦,两根插进去:“我又不是种猪,谁都睡一下。”
他手指没肉,两根抠弄她,她骨头都软了,攀在他肩膀:“那你睡没有?”
“没有。”靳凡抽回手来,从茶几抽屉拿来他们放的套戴上:“自己弄。”
林羌湿透了,跪在他身上,扶着它,帮它插进自己,顶到最里面。
“嗯——”她夹紧它那根,十指指甲都尅进他胳膊。
靳凡挺腰,很使劲顶了她一下:“我只对一个人有这种冲动。”
林羌的表情已经不对劲了,被他喂的那种不对劲,吃掉它的那种不对劲:“她是谁呢……”
靳凡又啧,这女的真是烦,但又舍不得拔出来,更不想放开搂住她的手。于是拉住她胳膊,用力扯到沙发躺下,他再覆身,大掌托她一双大腿根,猛插,狠抽,快速地进出,次次都到深处,他却不总能尽根。
林羌握着他的胳膊,感觉自己被他撞成一片一片的:“嗯啊——大哥真——他妈牛——逼——”
靳凡紫红的茎身血管突出,仿佛浑身最热的血都汇聚其中,勃起二十公分的长度,头就近四分之一,它们带着他的欲望戳蹭他爱的人,对她冒犯,侵犯,留下他的气息、痕迹。男人好像都是这样的,对动情的人总有卑劣和肮脏的占有欲。
林羌被她顶得癫狂,声音骚了,表情也是:“你怎么不回答……”
靳凡把她翻了身,摁着她的背,让两处更紧密粘连。
林羌甬道紧窄、褶皱密集,还很会夹,他每抽动一下都是头皮发麻的爽,她的唇和胸,型好,长得也好,还柔软。她还会叫到他心里。
他本就庸俗,又对她爱得切骨,怎么抵抗?
但他很少像她这样叫出来。爽不一定要叫,却总会有所流露——
他手劲儿越来越大,把她胳膊和腰都掐红了、紫了。
林羌又疼又爽,一声一声媚叫越来越张狂:“啊我操你靳凡……你别仗着你这东西是名器就不管我死活……”
靳凡不搭理她,她自己要的,给她她又嫌他给多了,都是她的理,这个没用的人。
他一下戳中她那一点,她忽地僵硬,浑身持续绷紧。
他!他竟然戳到这里来了……难怪一天到晚谁也不放在眼里,这资本可够他吹了。他最好是没有过其他女人!她可能会嫉妒!
月亮很大恍如白夜,男欢女爱谁也不避讳,甚至就让风把叫床声带到更远的地方。
结束时两人都靠在围栏,靳凡那巨根疲软却也没完全软,从她穴处抽出,两人两处都一片水光,被月亮照得亮晶晶。
她很不介意让他看到她私密处,她甚至会对他敞开,她要他看看,他怎么能把她弄得这么狼狈。
靳凡本来是去拿毯子的,回来看她还靠在玻璃围挡,双腿间隆起的软肉红得滴血,不自觉又拧住了双眉。
他也想赖风吹的,但他明知道这是他干的。
他拿毯子包住她,把她抱回沙发,手伸进毯子,摸到她。
林羌用力吸了一口气。
还很疼。
靳凡就又掀开了毯子,跪坐在沙发,把住她大腿,埋首进去,冰凉的舌尖在她阴核扫动,唇片肿大,也被吹得冰凉,他含了很久,总算一一裹热,被她薅了头发,她的声音也不再中气十足:“大哥……你这样是逼我这种无神论者去烧香拜佛……”
求求皇天后土,别把你带走了。
靳凡咬了她一口。
“呃——”林羌忍不了了,起身,翻扑倒他,左手套起他的东西,吸咬着他的唇舌问:“这么会舔,有过多少女人?”
靳凡五指掐着她的臀,他不知道什么样的臀型算好,但楼下长桌杂志上评选的那种,他客观地认为不如他家林羌的。
他掐进去,待她疼得皱眉才说:“你对简宋没有烧香的冲动?”
啧,这碗醋吃不完了。
林羌咬住他的唇,咬出血:“不问了行吧。”
靳凡的手指陷得更深,熟练得刺入,被林羌的褶皱吸住不得动弹:“说!敢说有我就掐死你。”
林羌夹得更紧,粗重呼吸泄出嘴角,她第一次想跟他解开这别扭,难得严肃地说:“简宋很好,但我只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