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惊受怕的心情终于安定了下来,眼睛的水闸门在这时打开,我抱着父亲,嚎啕大哭了起来。
救护车在这时候赶来。
风见裕也咳咳了两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先把两位淋水的人送去医院吧,橘小姐的情况看着更严重些就坐救护车……”
风见裕也转向安室透,“安室先生坐我的车子,有些具体的情况我还需要跟你了解一下。”
“我明白了。”
眼见着安室透要跟着风见裕也离开,我突然有种预感,急忙从父亲怀里跑出来,叫住了他,“安室先生……我们,之后还能见面吗?”
“……我不知道,之后我有自己的事要忙,短时间内应该很难再见到了。”
安室透回头,对我说道:“就在此分别吧。”
这个金发男子像个超人一样出现在了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来历神秘,举手投足自信且从容,在细节方面又温柔体贴,或许也正是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充斥着极致魅力的人……
我才愿意在那样危及的关头赌一把,向这个我并不了解的陌生男人交付全部的信任,包括自己的性命。
哪怕重来一次,我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天空的美丽烟火不再响彻,预示着这段疯狂的奇遇彻底落下帷幕,萍水相逢,短暂交集的二人也将重归于两条不重合的命运线上。
高潮迭起瞬间,那种少有的灵魂共振的频率,在发生了那么多事的当下,便显得无足轻重了。
一切都来得太快,很多需要细品的心情,还没来得及悟透,便化成了南柯一梦的泡影。
我压下了心中的惆怅,对着安室透露出灿烂的笑容。
“那么,再见了,安室先生。”
安室透顿了顿,最后与我对视上的微笑温柔到了极点。
“嗯,再见。”
我站在原地,看着安室透坐上风见裕也的车子,就这么从我的世界里离开了。
他已经走了,我的脑海中却还在不断的闪现着金发男人的各种片段。
帅气的、自信的、温柔的、疯狂的、热烈的、神秘的……
他复杂的多面性呈现出诱人沉沦的极致魅力,令我难以抗拒,我的心跳声还在疯狂地鼓动,脸颊的高温似乎在提示着我,是不是,对他——
“夕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父亲看着我通红的脸,预感到不对,手摸上了我的额头,“——好烫!你发烧了。”
唉,原来是发烧了……
“快让病人躺到担架上!”
几位警官协同着医护人员把我摁在了救护车里的移动病床上,女性救护员把所有的异性全都赶下车,关上车门上,为我换上干净保暖的衣物。
然后为我测量了体温——
“都发烧到40度了!不好,等赶紧送医!”
女性救助员给我贴上了降温贴,心疼地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戴上听诊器,我那过强的心跳频率令她眉头纠结。
“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金色的,幸运物……呜呜想要……呜呜喜欢……呜呜……”
“……病人已经烧糊涂了。”
【大橘被烧成呜呜怪了(好心疼)】
【大橘最后看安室透的眼神明显不对劲,显然是吊桥效应作祟,结果刚好撞上了发烧怪,这种心动的感觉就这么被物理对冲掉了(欲哭无泪)】
【安室透这个罪恶的男人,撩完就跑路了,大橘用高温发烧祭奠了她那还未开始就已经死去的初恋。】
【呜呜呜两人最后道别的那一刻,把我这磕上他们俩的人整破防,好强的be美学既视感啊!】
病房的宁静与安详
新年的第一天,我发烧住进了医院。
半夜一度烧到了40度,要不是及时降下来了,我可能整个人都得烧傻了。
到了早上,才总算是退烧了,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我这才安心地睡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