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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说要三次就得三次/J到用Bc喷(1 / 17)

我和祁炀认识很久了,小时候住在同一栋楼,他是祁家不认可的私生子、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我是我哥养在外面金屋藏娇漂亮矜贵的金丝雀。

这么说有些别扭,但是形容很贴切。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体弱多病,大哥担心家里氛围影响我病情,在父母的默许下藏着将我送到外面养。毕竟殷家上上下下加起来不少于五十口人,谁也不能保证我这个有继承权的本家新生儿会不会半路出意外夭折了。

虽是在本家外长大,殷朝也没少了我的教育,除了学校的不说,里里外外请的各种老师仅是小学时期我就数不过来了。

那时候我叛逆,经常逃课,正好一次翻墙跳下去的时候将路过的祁炀踩脚底下了。

没爹的私生子嘛,总会遭人欺负的,小时候的祁炀缺营养,虽然大我五岁却长得瘦巴巴的,恰好是那天挨了打,完全没躲开我,被我砸得差点晕过去,饿得有气无力地伸手想把我掀开,我为了赔罪请他吃了零食,就这么结识起来。

一个没爹,一个表面上父母双亡,祁炀有时候还会用同情又不解的眼神看我,分明是同样没父母照顾,可我看来并不被人欺负,小小的祁炀脑子里还捋不顺这个逻辑。

我代入地翻阅着殷理的记忆,并没有什么不适,我现在就是殷理。

“笑什么?”祁炀被我压在沙发上推开一双长腿,露出水润的屄让我奸插,横着手臂挡脸上,遮了面上晕染的潮红,闷声吐槽,“傻兮兮的。”

他绝对不可能承认是被殷理小少爷这张漂亮的脸蛊惑得心脏狂跳。

我掐着他的腰撞他屄芯,祁炀性感的薄唇张开,舌尖都颤了颤,吐出一声急喘,手也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他手背和小臂上青筋暴起,急切地喘息几声,唇瓣上沾着水光,灰蓝色眼睛雾蒙蒙的,削减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意。

“想起你小时候了。”我毫不避讳,俯下身去搂住他,张嘴往他奶子上面吃,双手臂穿过腋下扣住他的肩膀,呈现紧密相连的姿势凶猛快速地沉下腰,与嘴上轻软的语气不同,我肏屄的动作又猛又快,大龟头凿得祁炀肠道滚烫直冒骚水。

滋咕滋咕的水声响个不停,祁炀抬高屁股迎合我,大敞开的腿心湿漉漉黏糊糊,捣成白沫的淫汁顺着他的股沟往下淌。

祁炀怔愣失神了片刻,意识被拉入回忆,不过鲜活的在他身上耕耘的我又很快让他回神,祁炀紧了紧手臂抱住我,像是要把我揉碎在他怀里,祁炀低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来,“多大年纪就开始回忆过去了,是没几天活了吗?”

祁炀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来回应殷理,对于往昔记忆有痛恨也有惋惜。

那时候的殷理在他眼中是发着光一样拯救他的人,他原本以为会和殷理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结果这小混蛋突然就消失得杳无音信,好不容易找到家的流浪狗再次被丢出家门,祁炀对殷理的思念多了一份扭曲恨意,让他体会到友谊的美好又残忍地将他丢弃,殷理不是救世的天神,是满怀恶意诱人堕落的魔鬼。

祁炀靠着一个卑贱私生子的身份费尽心机回到了祁家,就为了找殷理要个说法,却怎么调查也找不到,而在他失望到要放弃的时候,殷理却主动出现了。

时隔多年的好友再次见面却是在床上,殷理脱光了他无视他的欣喜欢愉委屈怨念用那些恶心的道具虐玩他的身体。

初次的震撼失落不可置信,直到后面整颗心都下沉破碎麻木。

然后我穿书了,地按着肏一顿,而现在有了漆黑巨狼的加入,陶攸之不得不矜持起来,睡觉也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

虽然他在我面前总是发骚,却很介意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尽管漆黑巨狼不能称之为人,可这样通人性的生物,总让陶攸之觉得怪怪的。

他不缠上来,我也正好不受打扰地做自己的事情,可惜还是高估了陶攸之的耐力。

晚上睡得迷糊的时候,察觉身下有异样,浑身热烫,我掀开被子散热,将趴在我双腿间正双手捧着粗大鸡巴吸舔的陶攸之抓个正着。

陶攸之一脸的饥渴痴迷,湿漉漉的舌头弄得我肉根上全是水痕,整根粗屌被他舔硬了,红润的嘴唇包裹住龟头嘬吸,舌尖来回扫弄刺激马眼。

“你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哑着嗓子惊扰他。

陶攸之吓得一个哆嗦,他抬眼来看我在黑夜里模糊的轮廓,竖起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吵醒了。”

我往他所在意的方向看去,漆黑巨狼睡得四仰八叉,露出柔软脆弱的肚皮,狼尾悠闲地甩动两下,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哪里是什么极具威胁的高阶异兽,分明就是一条没心没肺的蠢狗。

我看向他的目光不自觉多了几分复杂,他这么充满兽性的,几乎是看不见什么人的样子。伸手轻拽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黑色长毛,巨狗哼哼一声,翻身挣开我的骚扰继续酣睡,身边都是让他安心的属于我的气息,他睡得很沉。

“一时半会醒不来的样子。”我放开手,转而去摸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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