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试图采取主动的姿态,但这样的姿势并不容易被深入,只能浅浅进退,这种状况让花穴很快空虚的抽搐起来,更何况她身下汁水淋漓,两根被蜜汁淋透的肉棒也十分狡猾,不时奸巧的滑开或在她红肿的花核上弹跳,弄得汉娜气喘吁吁又得不到纾解。
「??呜??」
听到汉娜娇媚又不满的鸣声,旦瑟斯体贴至极的将她身体前拉,本来在邪恶触手的帮忙下,本来蹲踞在桌上的女体身躯一滑、双腿一落,渴望的肉棒噗哧一声直接插她的深处,爽得她再度沦陷黑甜的衝击中。
冰凉的舌头温柔舔上她唇瓣时,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此时她整个人正悬坐在旦瑟斯腰胯之上,以极为暧昧的姿势与他合而为一。旦瑟斯的双爪托着她的臀部,贴心地以无形的触手帮助她调整到最适合的位置,导引女体摆动腰肢,不停吞吐着她已完全上瘾的肉棒。
四周照明稳定散发出悠悠白光,偌大的办公室却不显冰冷,反倒充满了淫荡暧昧的气息。本来穿着整齐上班套装的地球女性,现在衣衫不整、满脸痴态挂在蜥态的那普勒人身上,淫乱的摆动腰臀发出娇媚入骨的媚淫。
蜥态的那普勒人则好整以暇的缓缓移动,以便刺激她更加淫荡含吐他的身分,同时以分岔的舌头画过她的锁骨,在她颤动晃眼的雪白双乳上放肆游走,欣赏其上红润的蕊点明显硬挺的淫媚。
汉娜在快感之中,不断地昏厥又被顶醒,下身滴滴答答的浊液在雪白的地毯上留下淫乱的痕迹,在恍惚的高潮间,她意识偶有清醒,却会很快在强烈的高潮中灭顶。
她想自己是不是已完全坏掉,不然怎么会如此渴望被他的肉棒不停抽插,下身彷佛已完全融化,好与肉棒合为一体,永不分离。可是在被填满的欢愉间,小腹却也不断累积出难耐的空虚涨麻感。
汉娜知道那是因为身体渴望他精液灌浇的关係,她想要叫他快点填满她的身体,却又舍不得这种不断被抽插的快感,毕竟他射精之后,就会有好一阵子埋在她体内无法抽捣,她喜欢他待在她体内的充实,也喜欢被他不断进出的闷绝。
如此反覆挣扎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几乎完全无力呼吸时,旦瑟斯用力一挺,在她子宫深处注入大量浓浊热流,濒临崩溃的女体终于心甘情愿昏死过去。
汉娜悠悠转醒时,旦瑟斯已经变回人形,抱着她踏入总监办公室内设置的私人套房卫浴,温柔地为她清理身体。想到自己在上班时间与他如此堕落的交欢,汉娜深感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不过她以为自己隻昏厥一下,没想到醒来时旦瑟斯已抽离她的身体,也让她有些吃惊,在他为她简单洗漱完,温柔将她放到床上时,汉娜终于忍不住红着脸问道:「我刚刚??昏迷很久吗?」
「是因为没感受到被我持续填满的快感,所以才这么问?」
「??才??才不是。」
面对汉娜矢口否认,旦瑟斯俊美的脸庞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说了句让汉娜一头雾水的话:「你以后就知道了。」
? ? ?99的话? ? ?
有些事情,是不是不知道比较好(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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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试图采取主动的姿态,但这样的姿势并不容易被深入,只能浅浅进退,这种状况让花穴很快空虚的抽搐起来,更何况她身下汁水淋漓,两根被蜜汁淋透的肉棒也十分狡猾,不时奸巧的滑开或在她红肿的花核上弹跳,弄得汉娜气喘吁吁又得不到纾解。
「??呜??」
听到汉娜娇媚又不满的鸣声,旦瑟斯体贴至极的将她身体前拉,本来在邪恶触手的帮忙下,本来蹲踞在桌上的女体身躯一滑丶双腿一落,渴望的肉棒噗哧一声直接插她的深处,爽得她再度沦陷黑甜的衝击中。
冰凉的舌头温柔舔上她唇瓣时,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此时她整个人正悬坐在旦瑟斯腰胯之上,以极为暧昧的姿势与他合而为一。旦瑟斯的双爪托着她的臀部,贴心地以无形的触手帮助她调整到最适合的位置,导引女体摆动腰肢,不停吞吐着她已完全上瘾的肉棒。
四周照明稳定散发出悠悠白光,偌大的办公室却不显冰冷,反倒充满了淫荡暧昧的气息。本来穿着整齐上班套装的地球女性,现在衣衫不整丶满脸痴态挂在蜥态的那普勒人身上,淫乱的摆动腰臀发出娇媚入骨的媚淫。
蜥态的那普勒人则好整以暇的缓缓移动,以便刺激她更加淫荡含吐他的身分,同时以分岔的舌头画过她的锁骨,在她颤动晃眼的雪白双乳上放肆游走,欣赏其上红润的蕊点明显硬挺的淫媚。
汉娜在快感之中,不断地昏厥又被顶醒,下身滴滴答答的浊液在雪白的地毯上留下淫乱的痕迹,在恍惚的高潮间,她意识偶有清醒,却会很快在强烈的高潮中灭顶。
她想自己是不是已完全坏掉,不然怎么会如此渴望被他的肉棒不停抽插,下身彷佛已完全融化,好与肉棒合为一体,永不分离。可是在被填满的欢愉间,小腹却也不断累积出难耐的空虚涨麻感。
汉娜知道那是因为身体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