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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小灰狼请系统帮忙托住N头/“不然会喷N的”(2 / 4)

,两枚小奶子凝脂般晃动,顶着胭红乳晕和小指指节长的奶头;色情肥腻的雪臀上纵横交错着掌痕,充满教训的意味;中间外翻的肛口和脂红的阴阜皆是湿如捣烂花汁的模样,被男人的硬物打磨得晶莹透亮,娇艳欲滴。

布兰谢特心里清楚,他的未婚妻不会停止寻找能让他回家的关键信物。

早在小灰狼被他刚带回去时,家里的抽屉柜子时常如同遭贼一般翻倒杂乱,却什么都没丢。

到后来,像是学聪明了,或者说看到他回家后到处收拾,装傻一般什么也没说,所有被翻找过的抽屉柜子,包括犄角旮旯里,全都整整齐齐地收纳整齐。

包括本来就不整齐的地方。

好乖,还笨笨的。想到这里,布兰谢特心里又是一软。

他的未婚妻哪里都很好,就是不喜欢他,也从不曾说过要带他走。

布兰谢特的手,一路从握着的脚踝,直直往上攀,掠过小腿和大腿,握住了那只颤颤巍巍的臀,喟叹般将脸埋进了腿心的性器中。

“呃——!!!不!好痛!”阴阜本就红肿不堪,男人用略带发泄意味的舔咬,吸食螺肉般将软嫩的阴唇咂进嘴里,舌头贴着湿黏的勾缝,顶在了肿烫的一粒硬肉上。

唇齿衔住,仅需轻轻一扯,硬籽似的阴蒂就无力反抗,游龙戏珠般在舌尖打转,再张开嘴将整只性器吃进口中,也不管那些黏黏腻腻涌进喉管的稠液是什么,愣是把吃屄吃出了狼吞虎咽的感觉。

夏寒哭得太惨了,抽抽嗒嗒的想要推开布兰谢特的头,没推动,反倒将自己被衔住的小屄给扯痛。

“行了,先别弄他,让他喝点水。”索洛蒙端着水杯,不耐烦地踢了布兰谢特一脚,把水杯送到夏寒的唇边,半是哄,半是强迫的喂了小半杯。

脱离了布兰谢特的钳制,夏寒哪里还有心思喝水,也顾不上仔细瞧两人有些兴奋的神经质眼神,赶忙将手中的红布展开——

布料鲜红,却不是夏寒期待的模样。

“还是没找到啊,夏还想找哪里?老公带你去。”布兰谢特亲昵地用手指蹭了蹭那双哭得红红的眼睛,好像看不见湿润眸中的愕然和害怕。

本就在不停高潮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夏寒瑟缩了一下,发现男人的脸上怪异的温柔不似作假,又抬起头看向另一边的索洛蒙,紧绷的俊挺面容仍是不甚友善的表情。

“早说了,别想着跑。”索洛蒙知道自己在小灰狼眼里是个坏人,索性就把“坏人”这个形象给坐实了,“你找的东西,已经变成灰了。”

布兰谢特笑盈盈的,从地上凌乱的衣服堆里翻出一只手臂长的布袋,扑簌簌的落了许多灰。

他将布袋放在夏寒面前,拥着愣住的夏寒,手掌霸道地半握住细嫩的脖颈,不许可怜的小妻子转移视线。

“亲爱的,你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里。”

梅列家的老爷新娶了个美丽的妻子。

他是个丈夫早亡的寡夫,身边带着两个都已经快要成年的拖油瓶,可他实在是生得漂亮,梅列老爷不可抑制的对他一见钟情。

刚好,梅列老爷的亡妻已亡故数年,他的庄园需要一个新的主母,替他管理庄园,照顾孩子。

听起来算是一个还算现实的浪漫爱情故事,不是吗?

辛德将面前被踢倒的水桶扶起来,抹布沁满了肮脏的污水,已经不能用来擦桌子了。

这里没有他的好“继母”,自然也不需要装模作样。

辛德目光阴鸷,纤长的少年身躯挺拔得如同林中的冷杉,哪怕衣服打满了不体面的补丁,也丝毫不比身前的两位华服少年差。

“切,装不下去了吧。也对,妈妈不在这里,你装给谁看呢?”安塔嫌恶地将皮鞋上的水渍甩开,仿佛辛德每日触碰的东西十分上不了台面。

一旁的弟弟苏拉也一起拱火,讥笑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居然敢偷走妈妈的睡衣。你这是在玷污他,杂种!”

可真是好笑,都用继母的贴身衣物自慰了,光是辛德撞见两位继兄的腌臜事,两只手已经数不过来了,在这里教训他,演贼喊捉贼吗?辛德觉得他们相当的无聊,连嘴皮子都没有张开反驳的欲望。

辛德把抹布往桶里一扔,想提桶跑路,一阵“哒~哒~哒~”的鞋跟敲击地板声,如同结实的麻绳,立刻将他牢牢捆在了原地。

要怎么形容呢?

明明长相显得又乖又纯,仿佛娇养在馥郁的花圃中,猝不及防的以最不谙世事的少年模样,落入无依无靠的处境。气质因经历了两任丈夫,带出了些许蜜桃般的成熟,只消半挑起眉眼,稠艳的愁闷便混着无意识的撩拨,撞进了观者的眼中。

两个拖油瓶哥哥如同闻见荤腥的野猫,睁着发绿的眼睛,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围着面色不虞的人夫,“妈妈、妈妈”的叫个不停。

辛德喉间不自觉涌动,舌头在犬齿的尖端反复摩擦,似乎疼痛能抑制他的渴望,不像这两个拖油瓶一样,像发情的公狗般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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