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往上,含住了她无声喘息的双唇……
“唔……”
姜溶月眸光水润,眼尾飞红,不自觉地启唇放纵他入侵,唇舌纠缠追逐,男生的吻像凶狠的猛兽,激烈到要把她整个人一同吃下去一般。
相缠的唇齿间溢出细微的水声,姜溶月呼吸急促,胸口起伏,顺着本能抬手搂住了他脖子,生涩回应。
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她的回应,男生的动作越发大胆,灼热的大手袭上酥胸,隔着轻薄衣物握住了她绵软的浑圆,长指捻住雪顶红梅逗弄,姜溶月陷入深深的欲望中,下意识挺胸迎合,腿间痒意泛滥,蜜液涟涟,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轻磨。
……
“找到二少爷了吗?”
“该死,不是说他喝了那杯酒的吗?”
“我确实亲眼看到他把那杯酒喝了啊,人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呢!”
“废物,快去找!不然大少饶不了你们!”
突如其来的焦躁对话和门外杂乱的脚步声惊醒了沉浸在欲望里的姜溶月,她脸上潮红刹那褪尽,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联想到自己之前数次头晕,还想不到之前的酒里有问题就有鬼了,顿时气得眼尾发红。
她以为对方只是灌酒,没想到竟然能这么下作!
尤其看到自己裙子都快被阎曜扒下来了,而他的衣襟也被自己扯得大开,胸前好几处自己抓出来的痕迹,羞耻和尴尬逼得她大脑阵阵发晕。
感觉到对方还沉浸在欲望里,一手甚至已经摸到她腿间,正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按在她花核上,哪怕理智知道他也是受害者,姜溶月还是没忍住,一脚踹到了他正精神抖擞的某处!
“啊嘶——”
要紧之处剧烈的疼痛刹那唤醒阎曜的理智,他眼中欲色潮水般褪去,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怀里扣着一个艳若桃李的女孩,此刻她大而媚的狐狸眼中水色涟涟,眼尾还压着情动的绯色,眸中却盛满了怒意,还有一抹被她极力隐藏的委屈。
略有些肿的红唇嫣红欲滴,颈间和锁骨满是被吮出来的暧昧红痕,烟粉色的裙子领口被扯得大开,丰盈饱满的乳儿都被扯出来了一半,白嫩嫩的乳肉上遍布指印,看起来可怜无比……
他目光骤然顿住,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竟正放在这颗饱满的奶儿上!
之前的记忆瞬间回笼,阎曜脸色霎时涨得通红,被烫伤了一般忙不迭抽出手,手却有自我意识般,在离开那柔嫩滑腻的肌肤时不自觉地蜷缩了下手指,似在回味之前的手感,还恰好被女孩看到他这个小动作。
毫不意外又被狠狠瞪了一眼。
阎曜顿时讪讪,耳朵更红,他下意识想辩解一下,但女孩显然并不想听,她朝天翻了个白眼,却并不粗鲁,反而显得率性可爱,女孩清甜的嗓音像淬了冰霜,“别说话,跟我过来。”
阎曜不敢忤逆她,好大一只被她牵着乖乖往外走。
姜溶月磨着牙,现在已经一点都不想救这个混蛋了,可她就是为了救他才遭这份罪,不救他自己这便宜不白被他占了么。
臭流氓,死色胚,她心里骂骂咧咧,却只能憋着气,悄无声息的拉开房间的落地窗,拉着他灵活地钻出去,再放下窗帘,躲到套房外的露台角落,用高大的盆景挡住二人的身影。
好在阎曜确实已经清醒过来,大概也是想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所以还算配合。
这边两人刚刚躲藏好,房间门就被从外推开,闯入几个高大的保镖,不过这个房间本就是没订出去的,加上姜溶月出来前还细心还原了唯一被阎曜弄乱了的沙发,搜查的人大概已经搜了无数间这样的房间,所以只细致找了房间内,又掀开窗帘草草往外看了一眼,见没人便没有再特地走出来搜露台。
“你……”
待搜查的人离开,周遭陷入一片死寂,阎曜迟疑片刻,期期艾艾地张口,但开了个头,又讷讷地顿住,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你是谁?是阎嵘派你来的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救他?
无数疑惑涌上心头,但碍于之前的孟浪和尴尬,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此时阎曜某处的剧痛已经缓解了一些,显然姜溶月当时虽然生气,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下手有分寸。
正是因为恢复了理智,又从对方这一系列举动和刚刚的搜查中明白了对方至少此刻是友非敌,才不知道说什么。
阎家虽然有黑道背景,但他母亲却是正经清白家庭出身,他从小受母亲教导,对男女方面的事几乎干净得如白纸一般,法地拉扯着身前男人的衣服,将他原本穿得整齐的西装衬衫扯得凌乱不堪,着急间,不慎扯掉了他袖口的翡翠袖扣,沉浸在欲望里的两人都没有注意。
见她着急,男人轻笑一声,一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再次吻下来,然后单手扯开领带,拉着领口用力一拽,扣子悉数崩落,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随着衬衣的报废,整齐漂亮的肌肉出现在姜溶月眼前,她双眼迷蒙,被蛊惑了般伸手抚上去,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