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要洗那么久吗?
林寒有点迟钝地想,渐渐听不到股市的行情,手开始不安分地抓着沙发的皮套。
他感觉手心里仿佛在被火烤,非得按在什么上才能凉快。而那点火不止在烧着双手,还一路蔓延,从手腕到胸前背后,再往下烧过后腰,直到双腿都要在牛仔裤下渗出汗。
林寒趴在沙发上喘气,黑发遮住半张脸,他只能瞪着桌上的水杯,立刻猜到了这就是温远的“新玩法”。
不知名的药来势汹汹,浴室里水声不断,林寒却在沙发上差点被磨得叫出声。他没尝过这个,全身雪白的皮肉像是要被烤化的冰淇淋,从阴茎到肉穴,都不可抑制地潮湿发热,让他蜷缩在沙发里并紧了双腿。
腿间翘起的性器把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林寒凭着本能去解开拉链,那根东西瞬间支起内裤,竟然已经流出了不少水,把内裤上的一大块都打湿了。
前端的勃起让他的内裤不由得勒紧了点,陷进肉鼓鼓的花穴,立刻就勒出一道深色的水渍。
林寒都分辨不清他有没有叫出声,但是仅仅是内裤在女穴上擦了一下,他就爽到后背发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牛仔裤粗糙的布面被他攥在汗湿的手心。接着他一只手握住直挺挺的前端,另一只手却攥着牛仔裤,一边没有章法地撸动性器,一边还用自己腿上的长裤去磨那个滋滋出水的花穴,快感完全把理智和羞耻都压倒。
林寒不知道他怎么就滚到了地板上,湿黏的精液沾满了内裤和他的手心,而温远就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胡乱地自慰。
“你……”林寒终于意识到了恐惧,狼狈地向后退,手上的精液抹在深色的地板上,淫荡得刺眼。
并且随着他坐起来,花穴压在地板上,竟然就因为这么一个刺激就溢出一大股黏液。
“躲什么?”温远衣服整齐,蹲下来看他,“这么快就发情了,小婊子,还把地板都弄得那么脏,都是你流出来的吧?”
林寒急促地喘着气,一句“不是”还没说完,温远就把他按在地板上,伸出手直接剥了他的牛仔裤。
“自己看看。”他的下巴被捏着,温远把牛仔裤上的湿痕展开在林寒眼前,“不都是你的水?如果是别人看到,是不是会以为你被男人操完后连内裤都不穿就出门勾引人啊?”
“我没……唔!”
温远的手分开他粉红的膝盖,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腿根,又隔着内裤在花唇上捏了捏,轻松捏出两指头的水。
“还没操,逼怎么就肿了?”
林寒头脑发懵,猛地推开他的手,在地板上爬了几下,就被温远踩住后腰,声音有点干涩地说:“这么喜欢爬是吗?那就满足你。”
他弯腰将林寒从地上抱起来,手臂紧紧地锁着,直接将他抱进了上次那个房间。
林寒本能地抗拒起来,却被温远一只手箍住,同时带着他站在镜子前,低声说:“抬头看看。”
镜子里那个人黑发散乱,脸上满是赤裸裸的情欲,绯红从脸颊两侧烧到耳根和领口下面,两条腿湿热无力,腿根和膝盖都是淫荡的粉色好像已经被人干过一遍。
林寒看了几秒后反应过来,想转过头,但是温远不让,逼着他看镜子,分开他的双腿,揪着那条湿漉漉的内裤说:“看着,这是你的逼,怎么那么肥?是不是被人干烂了?”
薄薄的布料勒进肉唇中央,让那两瓣唇肉被迫分开,娇嫩的肉缝把内裤吃下去,稍微再紧一紧,就勒得林寒发麻。白色的布料下能看到粉红的花穴,确实嫩肉肿胀,上面一层水光,仿佛多汁的蚌肉。
他从喉咙里呜咽一声,挣扎着想推开温远,却被从地面上提起来,内裤把肉穴几乎勒到变形,恶狠狠地将一点嫣红的阴蒂压进穴缝里。
尖利的快感从女穴处炸开,林寒仓促间伸出手抓住温远的小臂,但那口湿透的肉穴还真的把内裤裹在肉缝里,擦着阴蒂头抽搐片刻,在镜子前喷出了大股淫汁。
林寒只剩脚尖还勉强点着地,全身都依靠着温远拦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臂,女穴仍然在微微痉挛,咕叽咕叽地断续流出水液。
“不要我碰都那么多水,这几天没人操你?”
温远舔着他柔软的耳廓,林寒全身发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趴好,别乱动。”
冷硬的镜面紧紧贴在皮肤上,林寒勉强抓住镜框,呼出的气息都在镜面蒙上一层水雾。
他已经全身赤裸,被温远按在镜子上,露出线条柔和的后背和后腰,全身都被强行抻直,大腿到脚踝因为过于紧绷而微微颤抖。
温远要求他对着镜子把性器再磨到硬,茎身上面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精液,划过镜面时留下白色的污痕。
冰凉的镜面把性器弄得难受,浓烈的药物反应促使情欲勃发,可是林寒又不能磨着镜子硬起来——他又不是变态!
温远从身后覆盖住他,一只手分开林寒的腿缝,轻而易举摸了一手的淫水。他捻着手指,故意让林寒去听那点隐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