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心理学这块,霜月相对我而言更加专业些,他在我们原来的世界是考取过心理咨询师的证件。
霜月让我尽早带陈楚云到他那看看,这样好对症下药,我同意了。
晚上十一点我才回到别墅,管家告诉我陈楚云已经回房间休息了。
我不放心,打开房间一看,陈楚云又出现幻觉。
我照顾了陈楚云一夜,好不容易哄骗他睡下,我却怎么都睡不着。
我守在陈楚云身边,看着窗外天边的太阳渐渐升起。
见陈楚云醒来没事后,我招呼他去吃早餐。
陪他吃完早餐后,我需要回房间休整一下。
没想到,我到花园找他时,他眼泪不停的流。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我现在恨不得把糖都给他。
我问:“怎么又哭了?”
他说:“我哭是因为,我们虫族为什么没有浪漫的黛玉葬花。”
我拉着他在花园里走了几圈,告诉他这是野兽嗅蔷薇。
他觉得我在逗他。
其实,傻瓜,是我在嗅你这朵蔷薇。
我送了把扇子给他,粉粉的跟他很搭。
陈楚云觉得粉粉嫩嫩的东西不适合他。
怎么不适合,其实很适合,可爱的东西,就应该配上可爱的娇气包。
明明我故意说着收回时,他还不是忍不住想要拿回。
咳,咳,咳,这么可爱的东西,是我偷偷摸摸动手做的。
我也不太好意思告诉他。
间谍那边传来消息,最近有部分高层在大肆搜查联盟军。
我要尽快缩短部署时间,提前启动计划。
陈楚云情绪不太稳定,我得想点办法来安置他,这种事情还是不让他参与进来,我怕刺激到他,尽管我有把握同盟军会赢,但我会想到那万分之一的可能,万一失败了,牵连到陈楚云,我又该怎么办
当一个人有了软肋,有时候就变得优柔寡断。
下午的时候,我带陈楚云见了霜月。
我借口出去工作,让陈楚云和霜月谈。
觉得差不多,我才回去跟两人汇合,我还单独跟霜月聊了一阵。
霜月告诉我陈楚云并不配合,我早料到会这样。
我让霜月给他开了点药,这件事也被我瞒了下来。
我有太多东西都没告诉陈楚云,也不差这一件两件。
我将药放进热牛奶里。
陈楚云似乎很抗拒,他很饱,很不想喝。
他就吃了两口饭,怎么可能饱呢。
我态度坚决,刺激到他,泪水在他眼睛里滑落。
我想心软
我知道我不能再毫无底线的纵容他,饭要吃,病要治
不然娇滴滴的玫瑰就会随时枯萎。
当陈楚云将牛奶全部喝下,张开双手要拥抱时,我紧紧的回抱住他。
他说:“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好不好,我会害怕,我会觉得连你也想抛弃我。”
我说:“对不起,不会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我的心是跟你一样难过的呀
因为吃了药的缘故,陈楚云最近情绪波动很大,需要多吃几次才能慢慢稳定下来。
陈楚云要去上课,我不忘像个老妈子一样多叮嘱几句,还塞了一把糖给他,我的心跟在他身上,总忍不住七上八下的。
送走陈楚云后,我跟军部请了假,赶往贫民区,做最后的部署。
明天,盟军起义正式启动。
在陈楚云回来前,我赶回家中。我觉得有些好笑,我怎么像出轨的丈夫,生怕妻子捉奸。
关于陈楚云回到家,第一个扑向我的事情,我心里是满满当当的窃喜。
不行,我要忍住,我要立住我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的形象。
我的小乖乖,在学校掉金豆豆了,我问他怎么了?
陈楚云告诉我他的叔父要他嫁给如莫,他被如莫打是他的荣幸。
我气炸了,想到明天就要起义,我摁下心里的杀意。
到时候,我非得把在这两个嚣张的雄虫宰了不可。
下午的时候药效没有彻底过,陈楚云还在犯困。
他在我怀里撒娇的模样真的很可爱,很鲜活。
本来还狠狠心,让他去上课,没想到他还没到门口就睡倒了。
我只好重新将他抱回房间
没想到,临近傍晚的时候,陈楚云突然出现幻觉。
他抱着我的手臂,双眼通红的质问我:“哥,你难道想抛妻弃子吗?你难懂就因为虫崽没有你一半血脉就抛弃吗?”
“但是,最起码他有我一半血脉啊!哥,哥!!!呜呜啊啊啊啊”
认当然认,就算你给我戴一大顶绿帽我都认。
但这么憋屈的话,我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甚至拿我的钱去养小白脸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