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她想的、一、一样,顶得人飘飘然,吃得满满登登。
她扶着男人的肩膀,摇着屁股上上下下套弄吞吃,每次都要坐到自己敏感点上,爽得眼泪都挂在睫毛上打颤。
“鸡巴这么大、大,怎么不会肏人,处男、处男果然是废物,啊——!别顶!”
情趣一般状似玩笑的话,倒把脸皮子薄的男人惹恼了,鸡巴还插在穴里呢,就说人不行,腰胯摆动拼命往上顶,鸡巴钻到肚子里,抵着宫口干,终于让女人闭上了嘴,只能颤颤地发出呻吟。
“处男不行让开,我鸡巴大又会干,保证爽死你,快点让我肏一下,呃我忍不住了——”
旁边的同事忍不住过来看着他们交欢,今天上班的就两个女人,一个在楼下大门处跪着让路人操自己的逼,一个就直奔这小处男,夺了他的处子之身。
楼下的队伍太长了,等不及的男人喘着气又回来,正好听到女人的浪叫。
“可以一起来——!呜,快来,肏死我哈啊…”女人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颠得东倒西歪,听到这话居然还能转过头来,主动掰开自己臀肉邀请男人双龙。
“骚货真是浪得没边了!操!”男人愣了一秒,急吼吼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走上前去,顺着两人交合时穴里的骚水就顶进了后穴。
被两根撑得饱足的女人扑在男人怀里呻吟,真是爽死了……!这种好事每天都有最好了~
还是不要每天都有的好。初原瘫软在地板上,肚皮上都是被人射满的精液,她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男人掐住她的奶子,像疯了的狗一样干她。
奶子被人攥在手里,掐得肿了,阴蒂也被挤出来揉捏,强制她一次又一次高潮。
微凉的精液又一次射进柔软的肚皮里,男人拔出自己还坚硬的鸡巴,呼哧呼哧地喘气。
鸡巴被裹在里面的快乐噬魂销骨,他恨不得死在初原身上,鸡巴耸动一秒也不愿意停下来。但是现在,轮到另一个人了。
金主的要求就是,至少每个人要上一轮,八个人轮奸,都要射进去,这才法地乱绞一通。初原法的乱顶干得难受,她推开男人乱咬的头,大概是上一巴掌扇爽了,被男人咬着的肩膀细微地疼痛,初原软绵绵的掌心就扇在男人的侧脸上。
“你别乱咬、小狗、小狗吗你!呜——别顶,别顶,慢一点——!”
那点力道根本就不足挂齿,男人偏过头去咬着她的掌心亲,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是姐姐的小狗,小狗就是要吃肉骨头的!”
“你也挺恶心的,还小狗呢,嗤。”
不知道谁说的,总之代表了各位的心声。不要脸的玩意还好意思说别人。
男人才不理他们,他抱着初原,腰胯拼命摆动,虽然上个男人尿得太深了,戳开宫口都有点热尿,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从来没感觉过性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跟自己用手自渎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他黏黏糊糊地抱着初原干,鸡巴都快甩出残影了,处男就是不太懂什么叫节制,只知道把粗长的玩意死命地往里塞,塞到子宫里,把初原填得满登登,填得饱饱的。
初原被他肏得尖叫,穴里的水拼了命地往外流,像漏水的气球被人戳破了,都快泛滥成灾了。逼唇被男人干得外翻,穴口艰难地含着鸡巴,边缘处都绷得发白,被男人干得肿烂。皮肉被男人抓得通红,一身都是淫乱的痕迹,可怜兮兮的。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竞争心,他非要肏到子宫里面去射精,哄着初原让她放松,鸡巴却步步紧逼,直到深顶进去,龟头完全卡进了子宫里。突如其来的宫交又疼又爽,微妙的疼痛裹挟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初原抖着两条软面条似的腿,夹着男人的鸡巴潮喷了。
疯狂紧缩的穴肉夹得男人头皮都要炸开了,他还是个处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个面皮都红透了,急躁地亲着初原的脖子,实在是爽得受不了了。
马眼被子宫内壁嘬吸着,热乎乎的骚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狼狈的小处男就这样被榨出了初精。初原的熟批挨过太多肏了,完全知道该怎么样吞吃男人的鸡巴,就男人这样的头次的处男,能坚持这么久才射都是他天赋异禀了。
微凉的精液满登登地射在初原的子宫里,法地在腿心揉捏,许多男人的手掌贴着初原的大腿,热乎乎的。有点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羞怯藏着的阴蒂尖儿,酸涩的快感涌上来,初原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小逼呢,”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粘腻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初原的小逼被他揉得微红,鼓胀胀地夹着满腿心的淫水。呼吸渐进,越来越明显的吐气喷在细嫩的花唇上,麻麻的,痒痒的。初原忍不住想要躲,却被人摁住了身子,一双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花唇,平时被包裹着保护起来的嫩肉就被迫敞开在空气中。
“软软的……红红的?”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上,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初原忍不住瑟缩。好奇的小处男压着身子看她的花穴,三四个脑门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时不时有人伸手拨弄,撩动着初原被迫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