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奈你喜欢我吗?
快了。就快了。
嗯诶、问这个呜、太、别那么!!
堕落是没有尽头的。
他不依不饶:喜欢吗?虽然很讨厌,但也很喜欢,是不是这样?
眼前幻视霓虹散射光线,交合肌肤被爱液打湿,淤泥般使人窒息的黏滑。
浅金与深青,冷暖暧昧交织。
他慢慢舔去那滴盈亮浑圆的泪,在湿瞳中望见己身投射的大片阴影。
嗯、嗯?我嗯、哈,我喜欢喜欢阿孝啊,喜欢这种、呜、慢、里面要!!
悬崖边纯白无暇的脆弱花朵,总有一天会被狂风吹散、落进岸底湍急河流。
深渊无底幽长。恶意滋长永不停歇。胸口无时无刻不涌动叫嚣晦涩难明的暗色欲望。
铃奈。他轻喘着,将身体的一部分更深地、取悦般送进紧缠的湿穴,明知这是饮鸩止渴、仍感到一阵扭曲的慰藉,铃奈我也
分明已经意识朦胧,女性坐在腿上、青丝散落满身,仰颈望来的眸仍闪烁微茫的抗拒。
要说什么?喜、欢我吗?
混杂气息纠缠不清。性器深入湿软肉穴、爱液大片濡湿腿根,他模糊地应了一声,报复性抚弄女性敏感的花蒂,引得人妻发出破碎动情的求饶,气息不稳地低头逼问:不可以吗?
一定要这样吗。
到底为什么、非要逼我说出
我咬住嘴唇,连呻吟都不再泄出,任由被激怒的友人单手用力、掐着自己的脖子仰面压在地上,一下又一下戳弄体内最敏感的部位他绝对不是第一次这么玩,才做了一次就找到位置,隔着薄薄内壁精准戳弄子宫,两边一起舒适到接近痉挛只好颤抖着错开视线:
别别说这种就现在这样不可以吗?只是、做的话以后也
只是做的话,保持关系也可以。
和阿孝的话,至少身体会很快乐。因为是可以信任、熟悉到厌烦的人,连本性都无须掩盖。
保持轻松的关系不好吗?阿孝明明应该很擅长这个有那么多不同对象的黑道首领,没道理非要和我谈感情吧。
说起来,现在有没有和情人分手都不清楚。
是吗?他停了很久,不知为何轻忽地笑了一声,铃奈只想要保持肉体关系,要我这样理解吗?
我有些不安:是啊?阿孝不是吗?
婚外恋这种事、只能是肉体关系吧?精神恋爱的话,就没必要出轨了,直接离婚不是更好吗?
我和公悟郎并非商业联姻,是因为相爱才结婚的,因此也没有夫妻俩各玩各的那样所谓的上流社会潜规则实际上连肉体关系都不该保持才对。
虽然可能会被原谅,然而。
就算说不是,铃奈也从来不信呢。
本来应该生气的。但真的已经习惯了。
温柔顺从、逆来顺受的女孩子,杉田家排行十一的千金,那位家主的掌上明珠,唯独对他肆意漠视漠视到连这冷漠本身都毫无察觉。
眼前又开始幻视光线,晃眼的散射、扭曲、凝实,集中成雪白的光晕。
他时常出现幻觉。自从铃奈结婚,脑袋里就好像缺少了什么,行为常处在失控的边缘,重要的东西也好、情感的表达也好,现实与妄想相邻的界限变得极为模糊,易于混淆。
有时候前一秒还在思考如何处理叛徒,下一刻便看见属下战战兢兢奉上的断指残肢。
失控的范畴,自然也包括性。
倘若哪天死在床上,她会怎么说呢?
一定会说着「活该」、在葬礼上哭吧。然后,再过几天就把他抛在脑后,与活着的人继续甜蜜的夫妻生活。
所以不会有那天。
他奇妙地说,既然这样唔、舌头伸出来,不要缩回去啊里面也、放松一点在紧张吗?除了我的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呢?
再更混乱。更肮脏。更堕落。
陌生的占有。憎恨或爱欲。一切都分不清晰。
这是、什么意思?人妻的视线动摇起来,难得映出他的容颜,被蛊惑般微微睁大眼睛,睫毛轻轻颤抖。
年轻的男孩子、比我更好吧?只是保持身体关系要不要和别人也试试呢?他暧昧地回应,在流露不安的眼睫落下一个浮羽般轻巧的吻。
脑中盘旋朦胧而自虐的某种快乐。
只要能留下她。
已经跌到最底、堕入地狱的人
不要。
晶莹倏忽滑落。
他怔怔望着那滴泪,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寂静而陌生的茫然。
铃奈?
总是看不见他、残忍而天真的青梅竹马忍无可忍般扯住他的头发,仰颈吻了上来。
我又、不是阿孝,
濡湿眼睫挂着细碎泪珠,她抬起眼眸,金瞳蕴着即将滴落的脆弱水光。
刚刚才说过只想保持肉体关系的人、却露出仿佛被伤害的神色。
舌尖忽地刺痛。
总是对他毫不留情的女孩子仰着头,熟悉到常在幻觉中出现的容颜、此时此刻正展露琉璃般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