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压在腿间的脑袋此刻正埋进雪白胸乳,手掌大幅度揉弄、鲜红舌尖灵活挑逗,另一只手则伸进腿间、浅浅探入一个指节,试探性前后抽送。
可以吗?注意到我回过神,秋翔抬了抬头,眼睛满是恳求,几乎湿润了,嫂子让我进去,可以吗?
高潮后身体完全酥软。
每一寸内壁都变得格外敏感,甚至连上午刚被丈夫可怕的男根虐待过的穴肉都不知餍足地翕动渴望。
但是再做一遍的话,哪怕当时不会痛,之后也会很难受吧。
我于是温柔地说:不行哦。
他的眼睛一下子颤抖起来,可是、已经一整周都没有
那也不行呀,现在做了之后会很痛的。
秋翔看起来快要哭了,接近病态的低下头、急迫不已的咬住我的锁骨,一点一点有意留下红痕,他明明就是故意的!知道我今天回来,才把那里弄成那种状态!我从来没有把嫂子弄伤过,为什么偏偏要我忍耐啊?!
并不是完全不能做。况且我也很想要。
但是他快哭出来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年纪小的男孩子看着自己的脸急迫到哭出来,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的样子、实在太动人了。
最近我越来越喜欢看见秋翔痛苦的样子。
一开始还会对三人关系抱有疑虑,同时对兄弟两人感到愧疚,然而随着时间流逝,渐渐习惯这样扭曲的关系之后,我逐渐明白了沉沦泥沼的快乐。
伤害他也没关系,伤害他们也没关系。
是秋翔自己选择的。
明明我已经动心到打定主意分手,打算变成他一个人的恋人了,是他自己选择拒绝,偏要和我保持地下关系。
那样的话,变成现在这样也是理所应当的呀。
克洛斯的恶行、组织间的纠纷,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自己身上发生的不幸与他有没有关系,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
哪怕偶然的出行是去做杀人的肮脏工作,我也完全不在意。
但是,我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没办法呀,嫂子会痛的。让我痛也没关系吗?
他张了张嘴,眼泪又掉下来。
秋翔是个非常敏锐的人。大概是传闻中非常擅长察言观色的人吧,他总能轻易察觉到我的真实意图。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崩坏的呢?从纯粹的喜欢、变成单纯的从他身上获取快乐。
或许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切的爱上他吧。
既然明知道我是怎样恶劣的人,还甘心忍受这样的折辱,我可不可以认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呢?
我不想让铃奈痛。他哑声说,慢慢从我身上直起腰。
是「嫂子」哦。我温柔而无奈地提醒,叫名字的话,感觉界限不太明显诶。
方才收回的手僵了僵。
那是非常漂亮的肌肉,饱满、坚硬,又不特别夸张,是我很喜欢的身材,哪怕最僵硬的时刻也是好看的。
好。他轻声应了,忍耐着分外自然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那嫂子、我去洗一下哦,现在硬得有点冷静不下来。
为什么要冷静?我跟着坐起来,脚尖踩住他的小腿,射出来就好嘛。
可以射出来吗?他的眼睛忽然亮了。
嗯,脚尖轻慢上移,压在不知何时渗出前液的性器肉冠,不过是脚掌将液体尽数抹开的过程,男根便比方才更加硬胀,烫得脚心发痛,射到我身上吧,这次想被秋翔的精液射满全身。
*
青井公悟郎回家的时候,卧室里的景象根本不能用简单的淫靡形容。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精液和微妙的混合液体弄得到处都是,两个人有床不做,硬要在桌子上仔细一看还没在做,只是在接吻。
但是一方身上全是絮状白精、连头发都湿了大片往下淌,另一方则被指尖狠狠掐住输精管的状态
青井公悟郎平静地移开视线。
他没有绿帽癖,并不想知道弟弟是怎么和自己的老婆做爱的,对细节毫无兴趣。
然而连穴口软肉都全是白精浊液、这场景让他更在意别的事情。
没戴吗?他走到妻子身侧,克制地用指尖托起乳房,微微满足地弯腰、在她耳边低声问。
嗯但是,没有插进去哦。妻子挣脱身上人的桎梏,侧头对他露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白浊大团从发梢滚落,因为早上被悟君弄得太过,下面肿起来了
青井秋翔头也不抬,仿佛房间里根本没有第三个人,把长嫂按在桌上,带着哭腔反复恳求,如许久未进食的幼兽,对身下最为美味的食物抱有接近偏执的执念,不会弄痛的,嫂子、求你了,让我插进去,别、别折磨我
青井公悟郎面无表情地看了亲弟一眼。
他刚进门就被发现了。
即便未着寸缕的情况,弟弟看似平常的花哨护腕里也藏着隐蔽刀刃,隐约察觉到他存在的刹那,便弹指扣在其上,下意识做出了战斗准备。
意识到是他后,反倒有意表现得受伤脆弱。
妻子轻飘飘地望过来:可以吗?公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