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发出毫无理智可言的动情粗喘。
啊啊、进去了嫂子的里面、好热哈、在一下一下的抽搐诶。稍微向里撞,幅度就猛地变大了是在欢迎我吧?
说了不准描述了!好涨秋翔、等、等一下,有点痛
痛?将长嫂抱在怀中进入的少年乖乖停下动作,弓起身子、低头咬住女性柔软的唇,一边色情的发出「咕啾」水声,一边从唇舌寸寸舔咬到耳垂、再向下吮到侧颈,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哪里痛?里面吗?
托在身下的大手轻轻的、安抚性地揉着臀肉,粗涨性器不上不下卡在甬道,传来撑得过满的酸胀隐痛。
感觉、好撑。思绪被吻得断断续续,快感自结合处恍惚上涌,小腿线条绷紧成流畅的弧,好像被扯开了一样
秋翔在我耳边很微妙地喘着气发出两声笑。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茫然地含泪看向他,身下早已填满的花穴却忽然被手指触碰,正结合的黏膜被指尖试探描摹,敏感得身体不停打颤。
子宫贯穿苦闷的灼烧感。
说来也不算痛,只是太久没尝试、官能变得陌生。陌生得叫人慌乱。
但是那也没办法吧,嫂子这里湿得把我的腿都打湿了,没办法再润滑了。少年忍耐地咬住我的颈,眸中闪动陌生的、被压抑的狂热欲望,流了这么多水,还觉得涨吗?
果然是因为太久没做。
扩张和润滑都做得够完善了,事到如今还会痛,除了尺寸问题根本想不到别的原因。
啊啊、又来了,里面在动!秋翔低下视线,笑眸几乎蒙上水汽,好像正被拷问折磨,满脸濒临极限的动摇,再动一动就好了,再插一会儿、习惯了就铃奈让我
话语间本就满涨的性器又跳了跳,颈肉咬得发痛。
分明是出于欲望与兽性的请求,那双眼瞳却仍饱含接近小心翼翼的情意,仿佛生怕把我碰碎、正艰难与体内本能斗争,动作时而充斥不得章法的混乱,又时而变成轻柔安抚的珍视。
真的有那么煎熬吗?
不知为何、注视那张年轻而饱含动摇,与丈夫几分相似、此刻正隐忍得脆弱的俊秀面容,胸中悄然漫出一股如水温和的动摇。
嗯。我终于妥协,可以动、弄痛我也没关系所以,要小心不要弄坏哦?
我甚至没有听见他的回答。
刚刚说到半途,年轻恋人的神色就忽然亮起来,亚麻碎发下湿润眼睫极度激动的颤了颤他似乎含混的应了一声,然而下一刻,便握住我的腰猛地向下压、接近粗暴的生生将性器贯穿了阴道!
啊啊啊!!!
那个瞬间,一切忍耐与流动思绪都蓦地被击碎,剧烈的灼烧快感从小腹激烈贯穿身体,失声尖叫失控泄露,紧接着被加快频率顶撞成错乱的破碎呻吟。
不、等、秋翔!!太,太快!!
重心大幅度浮动,臀肉被捏紧、身体不断抬起下降,重力使得每下肏弄都深深撞进甬道内部,尖锐快感一路收紧直达花心。那不仅是性的快感,还有在最为熟悉的场合放任身体被少年完全掌控,与小叔交合到失控尖叫的错乱感甚至是与背德无关的,一种单纯的混乱。
太舒服了。
怎么会舒服呢?
仿佛曾在意的罪恶与背德都在激烈交媾中彻底融化,手臂情不自禁缠绕而上,主动仰颈勾缠少年恋人的舌尖。
暗夜笼罩的青瞳颤动垂下,映着盈亮浅金,仿佛染上一层朦胧而通透水色,浓重欲望纠缠晶莹恋慕,交错成愈发矛盾的混乱。
嫂子,不哈,不舒服吗?
青井秋翔发出忍耐的气声,手臂却用截然相反的力道将深爱的女性向高高挺立的肉棒按压,着迷注视从兄长怀中夺取的恋人。
只是单纯看着她赤身裸体、墨发乱散,坐在自己怀中被肏得满目湿泪、意乱情迷,连肌肤都泛上动情红晕,胸中便涌上一阵极端的、摘得天边弦月的满足,心理快感已经足够强烈,更别说生理
一下一下、仿佛使用般握着恋人的纤腰上下套弄性器,一边吮着主动迎上的软舌接吻,一边贪婪注视动摇紧缩的朦胧熔金,过程中青丝凌乱散落贴在胸膛、被细细渗出的汗液黏连,沾湿在乳白与蜜金交融的身体,像划下暧昧融化的界限。
好奇怪呜、慢一点、慢一点呀!好奇怪、好奇怪啊,再这样下去要、要不行了!
明明被肏哭了,还是紧紧抱住始作俑者不放,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接吻一边胡乱喊着「不要」,一边寻求安慰,甚至放弃抵抗,主动把身体交给可能伤害自己的人
她已经清楚一切了。
比起告白的话语,反倒是这样全盘奉上信任,接近引颈受戮的姿态,更让他感到被接纳。
是这样吗?
气息不由自主加重,越是拥抱接吻、激烈交媾,越能感受到女性温暖柔缓的信任,胸口高幅震颤,头脑满是混乱。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顺着本能、一味将肉柱更狠地向女性身体内部深入,听着一声声比起痛苦更接近欢愉的尖叫,发出喘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