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作/HE:六、宣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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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尽全力从青年怀中挣脱,借着前倾的惯性和身体即将跪倒的重力,用力把会客室的木门推开
下一刻,就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好痛!!
后面的东西好像滑出来了一点应该没掉吧?掉出来绝对会把衣服弄湿。
我慌慌张张爬起来,竭力若无其事地把后面那根推进去,听见身后微妙的喉结滑动声。
铃奈?!
安静坐在室内喝茶的丈夫没反应过来似的呆呆看了两秒,才后知后觉地放下茶杯,迅速冲过来试图把我抱起来,热得发烫的手指和过分健壮的身体都和这些天来接触的人形成鲜明对比,被隔着纤薄衣料触碰的位置不禁轻微哆嗦了一下。
我无力地软在他的手中,终于能够放松,干脆向前拥抱、把身体重心全部交给近我两倍体重的丈夫,将脸埋进堪称壮硕的胸肌。
丈夫搭在手臂的手指忽然僵了片刻。
他好像想说什么,然而嘴唇张合半晌,却只木讷问出一句:あなた生病了吗?
大概没有。我说得断断续续,也、可能有。
要去、看医生吗?
不。我仰头注视丈夫的眼睛,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只能望见一个不甚清晰的冷峻轮廓,那模样已经有些陌生了。
我对他说,我想回家。
他蓦地握紧了我的手臂。
对什么事情动摇一样,指尖握得比平常更紧。
青井沉默片刻,没有松手,抬眼看向不远处妻子的兄长。
杉田作:
目中无人的杉田家主厌倦地瞥青井一眼,根本懒于和他打交道,只是站在会客厅外、声音平平地说,要开宴了,有什么事之后再说,铃奈,听话。
她很不舒服。青井公悟郎低声说,让我带她回家。
这里轮不到你说话。杉田作冷淡地施舍给妹妹的前夫一个眼神,你们离婚了,青井自己同意的事,现在要后悔吗?
什么?
他刚刚、说的是什么?
已经完全一团浆糊的脑袋没办法顺畅理解。
「自己同意的」
离婚后悔?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为什么。
我又被放弃了吗?
这次是因为什么?还是女人和权势吗?或者家人的反对?事业?
那些东西、对丈夫来说也比我更重要吗?
我不知不觉抬起头,怔怔对上那双轮廓很深的眼睛。
是真的吗。
悟君也、主动放弃了我吗。
丈夫被刺痛般、露出有些扭曲的伤痛表情,却没有移开视线,自虐地回望过来。
她不喜欢待在这里。
他没有否认。
所以真的是经过他同意的。
啊啊。这样一想,也确实。
离婚并不一定非要双方同意嘛,只要一方想离开,无论怎样都会分开的,这根本就是理所应当的。
对啊,怎么可能呢,就算是大哥也不可能
欸。不对。
那天大哥说的分明是「不需要他的同意」。
虽然想说服自己他是在替丈夫说话,但果然是大哥在背后运作了什么,让悟君以为自己是自愿的吧。
拥抱着我的手臂非常烫,温度与被强行灌进催情剂的身体不相上下,甚至还要更热些,我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看着丈夫一副以为责任都在他的样子,无力地扯了扯唇角。
公悟郎真是傻瓜。
我、确实不算聪明。他低低地说,あなた也厌倦了吧。
我愣愣看着他,倏地意识到什么。
他知道吗?
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一直、爱着你但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我只会男人发出模糊不清得仿佛要碎掉的声音,眼睛一错不错、自虐地看着我,发生在你身上、那些糟糕的事。全部都是我的错。
别这样。
身体还是很舒服,方才不小心跌倒而向下脱落的金属棒一点点向外滑出,略微起伏的轮廓压在肿胀敏感的内壁,脊背陡然窜过灼烧的快感。
别这样。
这样的场合。
认真得过分的分别场合。
绝对不能被发现。
我死死咬着唇,试图夹紧体内向下滑的东西,却只是让凸起更加鲜明压在敏感处,内衣早已被爱液浸透,仿佛要滴落一样黏稠不堪,大腿内侧发热的被液体打湿,无法判断是汗水还是滑落的淫液。
所以就要、离婚、吗?
我在说话吗。无法思考。
本能般断断续续地回应,却怎么也没办法顺畅倾诉,手臂不争气的发起抖。
对不起。我的丈夫好像说了什么,铃奈对不起我、没办法保护你。这都是我的错。伤害你的人,我都会解决的。
我紧紧咬住口腔内部的唇肉,更加用力收紧后穴已经滑落小半、被内裤勉强收住的东西,缓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