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
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我们,顶层似乎没有其他住户,我觉得这样有些让人不安,担忧地问恋人,却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不喜欢太吵。陆在工作,比平常还要冷淡一点,让他们搬走了。
欸?!这样仗势欺人,是不是不太好呀。
付了钱的。态度非常傲慢,顿了顿,怎么了?突然在意这个。
有点、太空荡了。
铃奈不是不喜欢佣人吗?
不是那种啦。总感觉,太安静了。
为什么?
感觉陆应该是更多话的类型?两个人在一起、不应该觉得无聊才呜!!我的、脑袋!
因疼痛猛然抱着头蹲下的前一刻,余光恰好瞥见恋人按在鼠标的手指。不知为何,形状健康的指尖用力得发白。
别想了。青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传过来,不想就不会痛,铃奈。
我都痛到蹲在这里了!我很生气,大哥为什么都不来抱抱我啊!
恋人怔了怔,仿佛很久没见过这样任性的样子一样,略微恍惚地笑起来:铃奈。
干什么呀。我还是很不高兴。
过来。他对我张开手臂。
那是什么语气,是在命令我吗?我更不高兴了。
是请求。他轻声说。
今天是个平常的晴天,澄澈而纯净的天光轻描淡写透进玻璃窗,勾勒出一道如画般蔚蓝的浅淡侧影。
唔。我不情不愿站起来,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别别扭扭地将腿穿进两边扶手下方,把脸埋进穿着衬衫的胸膛。
幽冷的木香。
虽然有点瘦,但基本的肌肉还是在的,毕竟有在定期锻炼呢。
而且很高。
这个姿势能刚好把我圈进怀里。
铃奈。
对待小孩子一样,恋人一边摸着头发,一边笑着叫我的名字,铃奈,还痛吗?
突然好了。我贴在他胸前说,在工作吗?
嗯。恋人把工作界面调出来,是折线图,跟公司近年来的财务数据有关,大概是财务报表的内容,我看到营业额和成本利润之类的东西。
这个,不是机密吗?我犹豫着说,给我看是不是
没关系。不算机密,这些数据年后会上传到交易所,我在看的是陆停了停,好像在想该怎么解释,我在看他们做的账。
欸。我睁大眼睛,是做假账的意思吗?
他被我逗笑了:都要这么做的。有些账目得找地方塞进去,有些却要摘出来,这是财务部的事,交上来的这份基本是成品,只要没有大纰漏就能给外人看。
我迟疑地问:大哥在做违法的事吗?
青年没有回答我,只是露出了怜爱的神色。
冰凉指尖探入家居裙下摆,沿腿根向上抚弄,勾着边缘拨开阻隔的小小布料,慢条斯理地找到腿心最敏感的小小肉珠,温柔地揉抚起来。
我的脸瞬间变得滚烫。
大、大哥?我,我不该、问那个吗?
铃奈想问什么都可以。
恋人低头含住我的唇,舌尖蕴着冰雪般的凉意,沙哑音色却暗示着某些灼烧意味的东西,纠缠不清的滑落,我只是、突然想做了。
那东西确实已经很硬,顶在松松垮垮的下衣里,形成一个非常显眼的锥形,把软垂布料扯得都绷紧了。
是、是吗?真的好突然前两天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我莫名慌张起来,想把腿抽出来,却尴尬的卡进扶手的缝隙,动作间身体不经意下压,将阴蒂恰到好处地压向冰凉手指,因为完全没有动情,反倒引来又痛又麻的触感:
!不要、不要把手放在那里啦!
不舒服吗?别乱动,你会痛的。
就是、太突然了呀!我满脸通红,而且不是还在工作吗?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恋人充耳不闻,把我抱起来放在桌上,强硬地掰开双腿,指尖将两边软肉拉开,仿佛注视食物一样、将那张好看的脸埋进两腿之间,认真观察起腿心未动情的安静花阜。
虽然、隐隐约约记得我并非没有经验的人,甚至说不定经验丰富,可无论是谁被用这样专注的视线盯着私处都会觉得不自在尽管如此,被湿凉舌尖舔上阴蒂的瞬间,还是战栗着感到上涌的欲望。
这样、舒服吗?声音含糊地传过来。
极端刺激电流一样窜过脊椎。
模模糊糊意识到违和感。
然而兴奋也伴随违和一同出现。
被这个人侍奉、实在是
啊、嗯舒服
我情不自禁按住青年长度刚好的发丝,一手撑着身子抬起腰,把阴阜更进一步送上去,啊啊、再温柔一点,弄湿了再慢慢的
青年一言不发,舌尖顺从的遵从指导,不太熟练地舔吮着,发出细微的水声,就这样缓慢执行着,不过须臾时间,身下便发起热来。
湿了。对方似乎笑了,比先前热了一些的手指缓慢探入穴口,挤开缠绕肉壁,幅度很浅的慢慢抽动,还觉得突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