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全是愧疚,更像意料之外的讶异他以为丸罔陆怎么也不可能真对爱得发狂的这位夫人施暴,但目前来看
他确实觉得不太舒服。
小心眼睛。
少年当家瞥来冰寒刺骨的视线,舔舒服了?被别人老婆这么卖力的舔,感觉确实不错,是吧。
话虽如此,他真的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如今姓丸罔的铃奈夫人,不就是他亲手从青井那边夺来的。
八束利弘便忍着骨折的痛,低低用气音笑了一声。
女性埋在腿间的动作一僵。
丸罔陆即刻便听出这声笑的嘲讽意味,面无表情的将足尖踩在那处几近碎裂的膝盖又碾了碾,直到忍耐的吸气声大到清晰可闻才罢休,把妻子恐惧得动弹不得的身体捞起来,不顾穴口红肿发烫的警告,性器直接贯入最深处!
昨夜未排尽的精液顺柱身滴滴答答淌落。
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又被摆成昨天的姿势了。
还好今天没有踩上来,穿了鞋会很痛的。
身体好像无法感知疼痛,大概是痛到麻木,下半身好像不存在一样,倒是项圈勒在脖颈,牵引绳活动着很痛。分明是这样屈辱的姿态,一丝不挂地跪在地牢被侵犯,甚至是当着他人的面、被从头到脚当做宠物玩具侮辱玩弄,我却感受不到半分羞耻。
或许是断掉的弦变多了吧。
我走神地望向被生生踩到骨折的情人,意外发现他在看着我。
表情很难以言喻。因为过于复杂,只能看出一点隐隐的怜悯。
啊,不是对我?
他在同情陆吗?
昨晚被肏了一夜的花穴肿胀不堪,连内壁都肿烫得吓人,此刻包裹进尺寸不小、挺进抽出的肉棒,更是雪上加霜,我头脑发晕,只觉身子又麻木又滚烫,跪在地牢粗糙地面的位置似乎磨破了,被勒住的喉咙也疼得厉害。
血的味道。
是从膝盖还是穴里流出来的?
意识异常朦胧。
羞耻感与疼痛、连同道德感一起烟消云散。
我昏沉地闭上眼睛。
算了。
我想。算了吧。
然而直到再度昏迷,也不清楚自己在对什么说「算了」。
毕竟我的运气总是很不好。
*
青井不知从哪勾出有关洗钱生意的内幕消息,最近东京各黑道都承他的情,生意也慢慢恢复过来,作为东京地下当之无愧的首领,黑木组率先恢复了大部分相关生意。
由于剩下的资金分配多少与本地其他黑道有关,无论多不想看见那男孩惹人讨厌的脸,都不得不与定丸会代表见面详谈,两家虽说关系一直不怎么样,生意上却往来密切,所涉金额算不上少。
夏天是铃奈的生日。
想着、哪怕见不到面也至少恶心一下那位年轻首领,崛木孝轻率地提出了邀请。
尊夫人与在下是多年同窗好友,诞辰临近,不如一同庆祝?
本以为怎么也不可能同意,谁知把夫人看得比眼珠子还要重的年轻当家居然真的同意了,说是洽谈当天会把铃奈一起带来。
浅野。杯中酒在日光照射下接近剔透,崛木孝随便喝了几口,懒洋洋地问,你说,我送什么礼物好?
浅野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也听不见。
毒药吧,怎么样?崛木孝突发奇想,刚好让她把老公毒死,就能换下一个了。
浅野努力装聋。
认真思考生日礼物的过程中,日子很快过去,转眼便到了那天
话虽如此,其实也就两天而已。
崛木孝先前想象过很多次再见到她的场面。
由于种种原因,他时常会看见一些幻境,闭上眼睛尽是些光怪陆离荒腔走板的破碎画面,睁眼也好不到哪去,疼痛感受薄弱导致医生说是什么?什么观念也变弱所以哪怕自己不想,有关在意的人的画面还是常常擅自出现在脑中。
过去、现在和未来。
最近,最多的是她与长相肖似杉田的黑道少年婚礼的画面。
那些画面已经足够荒诞,然而现实往往比幻境还要不可思议。
午安。
新婚不久的青梅轻声说,湿润的浅色眼睛只稍微碰触一刹、便惊吓到一样迅速收回,颤动睫毛垂下眼睛。
长至脚踝的裙摆顺滑轻薄,将肌肤遮得严严实实,雪白披肩松松搭在肩上,以往曾听她说过、夏天这样围着是为了防晒,此刻却不知为何把脖颈也遮住,单是看着就让人发热。
午安,铃奈。
毕竟是曾玩得很乱的人,几乎在看见颈上隐约轮廓的刹那,便即刻意识到问题所在。
更别说、那条牵在丈夫手中的绳索。
有人目光冰冷地看过来。
暗流涌动。
意识到这场婚姻的失败,让他几近战栗地兴奋起来该说是、报复的快意吗?
啊啊、铃奈。
你挑男人的眼光真是不行。
崛木孝于是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