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克制地哑着声气,注视性器连接处的目光阴沉下去,这根东西迟早
才没有、那种手术呢,
我喘息着,用舌尖描摹丈夫下颌刚刚被咬出的牙印,虽然很痛、但是,因为,里面被撑得非常满而且,最里面舒服的位置也被摩擦着其实,那个,还是、还是很舒服的。
那张看惯了的,男性英朗深邃的脸露出相当狼狈的神情,握在大腿的手指忽然深深嵌入腿根软肉。
公悟郎盯着我的眼睛,呼吸一瞬间加重了。
あなた、深陷欲望似的、丈夫发出无法忍耐的不堪声音,为什么、要把这种话说得
仍抬着我的腿进出的肉棒忽然向上一刺,精准地顶到内部花心。
呜!啊啊、这里,不行!!
仿佛惩罚一样,从始至终拼命忍耐的性器终于不再克制,每一下都缓慢顶进深处,秘裂湿软得不成样子,被进出的肉棒肏出异常淫靡的咕啾水声,反复回荡在寂静车内。
会被、听见呀!这种、地方!
哪怕紧紧咬住丈夫的侧颈,还是无法压抑声气、夫妻数年的了解使得双方都因突然加快的速度产生亢奋,相互拥抱、搂住脖颈的姿势,紧密贴合的上身,还有无休止交媾的性器,逐渐激烈的湿软声响,某种鲜明的东西即将到来的预感、最后终于传递过来
太深了!!
最后一下几近脱手的冲刺,液体自下而上射出的感觉伴随猛地深入的顶端一同激烈反馈,我脱力挂在丈夫身上,手臂几乎要忍不住滑下去,终于颤抖着吐出一口气,结束了吗。
是有意加快速度的,因为我说痛。
这种事、总不至于看不出来。
公悟郎还在喘气,刚刚的行为大概对他也格外刺激,到现在都缓不过来一样浑身滚烫,连反应都迟钝半拍:嗯,结束了。
我是不是、不合格的妻子呢。我小声说。
擅自说这种话,我会不高兴的,夫人。
悟君生气地轻轻抬起我的身体,往仍勃起的硬物上撞了撞,结果自己反倒被刺激到,狼狈地吸了一口气,神色更加隐忍了。
居然一言不发地生起闷气了。
感觉。有点好笑。
这时候不该笑吧,对不起,明明已经累到满身是汗了,居然还特意抽出体力嘲笑丈夫。
所以我果然不是成熟的妻子啦。
各方面都不是。
悟君、我捧着他的脸,轻轻印上一个吻,幼稚鬼。
悟君沉默地把我从重新勃起的肉棒上抬起来,整个儿放到了副驾驶。
男人,真是可怕。
只是随便一个动作就可以引起性欲,绝对是欲望怪物的种族。
回去的路上,似乎是因为做了好半天、已经到晚上的缘故,又经过了那条蓝紫色霓虹灯的街道。
说起来、秋翔最近都没有来呢?
最后一次见面,他的样子有点奇怪,不过因为那时候一切都很奇怪、我根本没有发现。
他那边有点事情。悟君含混不清地说,学校里的。
总感觉,悟君瞒着我什么事呢。
丈夫:他比较好。
声音很低,我没听清,什么?
丈夫平静地说,把他打发走比较好。
仔细一看,脸红了。
他也知道这种话很幼稚吧?!
我好像过敏了。
什么?现在要去医院吗?过敏源是
我打断过敏源急切的声音,是笨蛋。
过敏源:
过敏源:是那小子自愿的,我没有逼他。顿了顿,也没有诱导。
好危险的发言。
这哪里是亲哥该说的话啊?!
秋翔会讨厌悟君,完全是你自作自受啦。
丈夫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声音很低地问,夫人,更喜欢秋翔吗?
瞧这别别扭扭的问法,哪有哥哥会吃亲弟弟的醋啊!
想到少年抱着我的身体、将性器刺入身体内部时、用几乎要哭了的语气说「我哥配不上你」的画面,我半分心虚地停顿了几秒,才若无其事回答,当然啦,秋翔很可爱嘛但是,我更爱丈夫大人哦。
模棱两可的回答,但是很标准。
狡猾。
丈夫闷闷地说,今天下午,忽然想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
咦,第一次那是好久之前了吧?我才十十六岁?还是十七岁呢。
是六月份,生日的时候,杉田刚订婚。
我「唔」了一声:悟君记得好清楚,我都忘记了。
丈夫好像有点高兴,侧脸冷硬的线条忽然柔和下来,那种事,怎么可能忘得掉。
因为对悟君而言是天降横祸嘛,后来不是还因为没有第一时间把我送回家,被迁怒的大哥和母亲骂了吗。
后来补偿性的升职了。
因为是应得的呀,我说,如果悟君当时没有出现,现在的我说不定已经在
丈夫打断我,我一定会遇到你。我每天都那个时候下班。
胸口有什么地方轻轻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