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们是外遇关系吧!大摇大摆的约会不会惹麻烦吗!
闭嘴啦!这是大街上!虽然没有人但是喊得也太大声了!!
只有你才会惹麻烦呢!我气得用力扯那头金灿灿的脑袋,凑到他耳边竭力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不许大声说话!听见没有!搞婚外恋就要有见不得光的自觉!!
丸罔陆:
弯下腰、被我乖乖扯着头发,视线怔怔地望过来,脸上红晕还没散去,却又多了几分来源不明的狼狈。
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铃、奈小姐别离我这么近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声音越来越小,啊啊、不行、硬了
我看着他,慢慢松开手。
啧、别擅自用看垃圾的表情看别人啊!啊啊我不管了!我就是发情怪兽好了吧!丸罔陆破罐子破摔,可以kiss吗?
我环顾一圈白日的街道,在这里?
不行吗?
稍微、的话。
于是,藏在树的影子下面,被少年抱在怀里吻了。
深秋晨风轻巧灵动、拂过凌乱金发,从交叠衣角细细的缝隙穿梭而去,好像往袖间丢下一缕若有似无的微凉,反倒将拥抱本身的温度映衬得更加温暖。
居然和伤害自己的人若无其事地拥抱接吻。
讨厌的自知之明慢慢冒头。
尽管如此,加害者的拥抱也是温暖的。
越是接吻,越无法压抑欲望,亲到最后,丸罔只能非常痛苦的跑到另一头树下蹲着生闷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满脸不开心地走回来。
怎么说呢,有点神奇。
我还以为他会把我按在树边硬上。
怎么可能在那种地方硬来啊?我又没有被人看喜欢的人身体的癖好,况且做的时候有人在很恶心吧。丸罔一言难尽的反驳。
阿孝,你被隔空攻击了。
丸罔陆:该不会。
注意到我反常的沉默,丸罔露出微妙的表情,你喜欢被看到吗?非要这样、也、那个,不是不行。
不,是因为前两天、在有人围观的情况下被硬来了。
是谁呢铃奈小姐,我这就杀了他语速加快,手迅速摸到腰间插着的匕首。
但是、这都怪陆君。我抿了抿唇,伸手拦下计程车,如果不是你做出那样的事,他不会突然无法忍耐。
我回想起阿孝的告白。
他似乎乐于看见我被弄脏,迫不及待想拖我一起挣扎沉沦。
已经站在悬崖边缘的人,任谁看见都会想要拉扯下去的。
尤其是,已经坠入悬崖的人。
在这之中一定有很多个人因素,一开始就激烈反抗的话,早一点告诉悟君的话,不那么轻视阿孝的话,很多事情直到结束才后知后觉,当时明明可以做出别的选择,避免最糟的结果。
对不起。
丸罔错开视线,这是两码事、铃奈小姐。
可在我看来是一样的呀,一切都在那个时候被毁掉了。
年少的情人紧抿着唇,把我推进计程车,才自己坐上来。
去水族馆。
*
我从来没有参观过水族馆。
今天恰好是周末,作为东京有名的约会圣地、水族馆内部人流不停穿梭,既有学生模样的情侣,也有白领模样的恋人、带孩子的夫妻,丸罔生怕我跑掉一样紧紧牵着我的手,时间一长,总是微凉的体温都被我的温度带热了。
怎么样?
他站在海底隧道,隔着弧形玻璃望向深海飘逸游动的鱼,一向凶戾的神色难得缓和,映着海水幽幽的暗蓝,轮廓愈发精致。
我家老头子他们、一向只给我分琐碎烦人的活,做的时候很烦,做完又闲得很,没事干的时候,就经常到处闲逛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平常看不见的东西,心情就会不可思议的平静下来。
身侧少年微凉的音色自顾自传过来,他顿了顿,侧过脸,垂下的眼瞳被深海映成幽蓝。
我想你应该没来过这种地方,大小姐感觉怎么样?
男孩子真不讨人喜欢,安慰人也非要做出讨人厌的样子,好像不情不愿一样。
我的朋友,也是黑道出身。
我看向透明隔层后灵活翻飞游转的深海鱼,慢慢将手指按在玻璃上。
指尖触感冰凉,海底流转的水声轰隆隆地传递过来。
你肯定知道的、前几天,我们还在他的生日宴遇见了。
鬼使神差地,就那样说了出来,他是个很讨厌的人,总是说一些让人生气的话,从我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吵架的时间比玩耍的时间还多,为什么会和那样的人做朋友呢?到现在我也不明白。
虽然很讨人厌,但是并不是不能忍受,毕竟认识这么久了,每次都这样安慰自己。那是很重要的回忆啊,我不想因为和他分开让回忆变得面目全非,所以唯一一次、做了让悟君非常不开心的选择,每年都去找他
这样说着说着,眼泪突然掉下来了。
不停地向下掉,擦都擦不干净,不受控制又惹麻烦,讨厌的方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