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果然,是他想得太少了。
是呢,对啊,怎么事到如今才发现呢。
哪怕那男人不死掉、在那之前,也是可以享受的啊。
铃奈的身体也好、精神也好,他都
你明明、
嗯?
一点、都不喜欢我。
不是哦,铃奈,是因为你讨厌我才会这么想呢。
但是没关系。
是吗?无论铃奈怎么想都无所谓,事实就是那样啊。
崛木孝半跪着,低头舔舐青梅竹马的乳尖,舌尖慢慢舔吻下滑,落在女性股间微肿的小小红豆。
他从未这样做过。
舔开表层薄薄的阻隔,内部嫣红敏感得像某种奇特的开关,轻轻拨弄就引起剧烈颤抖。
大脑反常兴奋,高扬感迟迟不散。
水声混着舔舐的色情声响。
不知是唾液还是情动流出的润滑,软肉渴求般翕动着、泛起湿润莹亮的光。
指尖伸进甬道,轻柔娴熟地挑逗,原本仍有些生涩的湿气在滑动片刻后慢慢增多,青梅不自觉抬起腰身、寻求更多似的,发出动情的压抑喘息。
阿、孝
埋在腿间的头发被紧紧攥着,好像想推开,却完全没用上力气,女性无措地喊他的名字,声音中隐约藏匿的快乐泣音与依赖异常高亢地唤起欲望,一波一波冲击上来。
眼前翕动湿热的花穴如高悬枝头的蛇果,引诱行人破禁采摘。
她在叫他。
那个、从来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女孩子,正被挑逗到接近高潮。
渴求着、他的
有点想射。
崛木孝用力咬下舌尖,终于压下那股战栗狂热的欲望,声气发颤地吐出一口气。
我在呀。
他轻声细语,指尖顺下腹缓缓上移,终于触及那张满是红晕、被情欲折磨的脸。
铃奈,只要你想要我一直都在呀。
性器过度期待、兴奋得擅自滴下先走液,不时跳动着顶在女性滑嫩白皙的腿间,拉成淫靡长长的丝线。
秘裂已完全准备好,浅浅摩擦时、传来轻微拨弄的黏稠水声。
我才、唔嗯!等、!我才不需要那种!
他充耳不闻,以被爱液沾湿的指腹缓慢描摹身下无情人的轮廓,缓声宣告:
我要进去了。
那是温柔轻缓,从少女时期起、曾听过无数次的青梅竹马的声音。
无论吵过多少次架,无论多少次在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要理他,无论多少次对他感到厌烦都从来没有
都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伤害自己。
自己正在被最信任的人侵犯。
直到秘裂被性器撑开,缓慢但顺滑地顶进深处,这样的认知才伴随快乐,终于从迟钝的大脑中翻上来。
啊啊、不行、这样的!
胸口后知后觉涌上悔意,想要推开的时候,已经无法挽回了。
硬挺的、顶到最深处的性器宣泄般狠狠抽动,几乎施加某种性虐的意味,伞状的位置相当鲜明的刮在内壁,每每挺进最舒服的位置,都激起激烈的波浪,涟漪未散、又紧随着泛上另一股。
至少、要把指尖深深嵌入床单,语气几近恳求,戴上、那个好不好?我、呜、!不能
毫无阻隔插入深处,被紧紧缠绕包裹的感觉。
想射了。
一插进去就想射了。
太舒服了,从青梅结婚时起、无休止涌上的狂热又模糊的破坏欲好像终于找到宣泄渠道,单是注视那双湿润淋淋的泪眼,意识到「自己正在和铃奈做」,胸中就传来异常发狂、歇斯底里的喜悦。
哈、啊,可、以哦,但是
指尖黏滑仍未全干,他倾身垂眸,看见泪眼倒映的、男性晦暗得近乎扭曲的欲望,极尽温柔安抚地问:
告诉我、铃奈,你和他或者,他们做的时候有做措施吗?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自己、重要的一些东西,被反复不休的碾碎了。
明知如此,却分不清被碾碎的究竟是什么。
就连眼前的景象都支离破碎。
青梅竹马的脸,住过不知多少次的只属于自己的客房,出身黑道的少年小心翼翼问「铃奈生气了吗?」那样的、稚嫩的脸。
「我会保护铃奈的。」
共同经历的,又讨厌又无法忘怀的记忆。
为、什么、啊
就连被少年强暴时都没有流下的,胸口空了一块的茫然的泪水不停掉下来。
胸口也是,子宫也是,传来被虐待一样,痛苦得过载的一片空白。
啊啊、舒服,非要说的话,因为阿孝很熟练啊,真的很舒服。
虽然动作很剧烈,情感也好像要把人卷进漩涡搅碎,可每一下都落在最舒服的位置,指尖还不停挑逗乳尖和阴蒂,快乐和痛苦反复层叠,纠缠不清。
我是很喜欢阿孝的。
我最信任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忘记的我以为他、永远都
我最、讨厌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