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平乘胜追击,说道:“姐姐,你这般的聪慧过人,不输于男儿,这皇帝,你来做,最适合是,还可以堵的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上官宁溪陷入了沉思,她若直接决绝,剩下的话,倒是不能说了,顾笙平桥准机会,继续煽风点火。
“姐姐,明日的登基大典断不能取消,必须有人登位,稳固天下,只有你,才能压的住这天下,上官家必须做出选择!”
我可唤你一声宁溪
这一夜的御书房内,注定是个无眠的夜,上官家最终还是决定了下来,将上官宁溪这个太后,推到了前面去。
保齐国的江山,就是保上官家,这一点,上官棋很清楚。
“一切事宜,由爹爹与表哥做决定,女儿有事,要与丞相商议。”
二人点头,原地站着,这让上官宁溪更是不悦“爹爹,表哥,请移步,哀家与丞相,有事商议。”
二人这才恍然,敢情是让他们离开这里。
“顾笙平,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何要陷害我!”
好大的怒气,连称呼都改了,顾笙平听得,后背直发凉“姐姐,你冤枉我,我怎么会陷害你,我怎么舍得!”
“你就舍得,瞧你干的好事!”上官宁溪气的不轻,一张白皙的绝世容颜红扑扑的,瞧着,甚是可口,在顾笙平的眼里,是生出了这个念头,水蜜桃,再合适不过。
凑近了些,顾笙平尝试着牵手疗法安慰“姐,你知道的,我对你的心,看不日月,如今我心里乱的很,未央的事”
看去床榻上躺着的人,顾笙平泪水难忍“你知道我俩的关系,我现在,死的心都有,我又怎会有什么鬼心思去想别的。”
上官宁溪的手在抖,顾笙平轻抚,掌心紧一些,安慰着“姐,我只想你好,如今的大齐国,只有你,才配得上这九五之尊之位。”
“你少呼我,收起你的甜言蜜语”上官宁溪怒斥,听在顾笙平耳里,更像是娇嗔。
“姐,事已至此,我知道,刚刚国公的话,你不得不答应,你委屈,你千百个不愿,如今这里没有别人,姐,你要是想哭,就哭吧,我的肩膀借你。”
上官宁溪还真想要这个肩膀,只不过不是哭,她的泪很珍贵的,刚刚给了宇文未央,一个称帝,还不值得她为其落泪。
只不过,上官宁溪还是扑进了顾笙平的怀里,在这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听到了人求饶,这才松了口。
“他们!”
书房内的二人听了声音,急匆匆的赶去查看,见到此景,皆是吃惊,国公甚是不敢相信,撒娇的女子,会是自己的女儿。
“姑父,既然你都瞧见了,这时候,咱们就随表妹去吧。”
靖王劝说,将人离了御书房,准备一早登基的事情去了。
龙袍都没准备,上官棋庆幸,自家女儿与公主的身高差不多,二人又都是纤细的苗条身材,龙袍,自然是不愁的。
至于突然换了新帝,要想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的确是个难办的事情,若是按照那小子说的,明日登基之时,就宣告公主薨逝之事,的确可行,却又十分的不妥。
上官棋怕,这天下人会觉得,是上官家有意谋权篡位,杀了乐平公主,没准还会把宫里叛乱的屎盆子,扣到上官家的头上。
看来,上官家必须要再用雷霆手段,逼得天下人低头了。
而另一处,御书房内,顾笙平将人拉出了那间卧室,去了这堆了一桌子的折子前,说了一大堆的大道理。
“好了,你闭嘴,你什么时候这么的会为天下人着想了。”
上官宁溪怒斥,她听得心烦,双眸冒火“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说些我喜欢听的,让我不要这么伤心。”
这纤细的柳腰还是让人向往的,顾笙平喜欢在后面拥上,闻着这位的味道“天亮后,你我的身份就更加悬殊了,我斗胆,想唤姐姐一声宁溪,可好?”
温柔细语打在耳畔处,上官宁溪身子都软了,唯一的也只有嘴还硬着“你要作甚,敢这么直接唤哀家的名字,你是活够了不成!”
“怎么,宁溪不喜欢?”又是一口热气,吹入耳廓,撩人心扉“我早就想这样唤你了,只是这身份的束缚,让我隐忍,如今再不唤上几声,只怕日后,就再也没有这机会了,宁溪,宁溪,宁溪。”
“好了,不要再欺负我了。”上官宁溪又是一声娇嗔,转了身,她这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与一个人这般的相视,青丝缠绕,如梦幻般“我知,你是哄骗我的,你接近我,一直都是你为大目的的把戏,可那又怎样,我就是喜欢,喜欢你这个小混蛋的触碰,喜欢的你坏笑,你那耍心机的俏皮。”
剩下的话还有多少,还要多么的甜蜜,顾笙平不知道,她等不及了,将剩下的所有通通吃进了肚子里,一切都化作无声的甜蜜吧,她今日,就在做了一回风流鬼吧。
疤姐就知道,这御姐的味道一定美味,瞧瞧,品尝过后真的如此,简直让人不能自拔,分开?又怎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