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阮静娴气就不打一处来,气的直接拎顾笙平的耳朵,用力,直到听到了喊疼,才算舒服一些“你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现在全王都都再说,我明面装出一副贤良淑德温婉模样,实则是个母老虎,专打男人的母老虎,你看看,我哪里像!!!”
“娘子,你现在就有点像。”顾笙平怯懦嘀咕着,身高随着阮静娴手臂的高度,变化着。
“你有种再说一遍!”
“我没种,你知道,竟瞎说,要那不存在的东西。”
狡诈之人这心里,揣的最多的就是坏水,顾笙平恰巧就是那种人,将人拦腰抱起,二五八万的步子一迈,此时的她,就是今夜的恶狼,不吃饱,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顾笙平你混蛋,我还没原谅你,今夜,你不许碰我。”
“你为啥不原谅我,啥时候的事,我咋不知道?”装傻充愣,顾笙平是个好手。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一切束缚,面前就是绝美的诱惑,纵使耳边狂风呼啸,她全当耳旁风了,扑下去,是要分个胜负出来“娘子,今夜,你要求我,否则,我绝不罢手。”
救蓝依出天牢
早朝一结束,顾笙平屁颠屁颠的去了御书房,跟老皇帝请示蓝依的事情。
老皇帝还真给面子,将此事全权交给了顾笙平处理。
有了口谕,顾笙平身着丞相官服,直奔天牢,没费多少口舌,便将人直接接了出来。
“蓝依,你打算怎么办?”
在这王都,这人该是没有出去吧,顾笙平将人领到了刚刚空出来的宅子,沐浴更衣,整理了一番,实在是太瘦了,还是看不到往日的妩媚。
“我”蓝依有些迷茫,看着这里的四周,沉思了好一会“我能暂时住在这里么?”
“当然可以,你要想住,那便踏踏实实住下,想住多久都可以。”
顾笙平领蓝依来的目的,也确有此意,让她在此落脚“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先把身体养好了,才是最重要的。”
“好。”
自己说了一大堆,就得了这么简单的回复,顾笙平歪着头,盯着这人看个不停“蓝依,你与以前,不一样了,你可是有心事,不如与我说,或许,我能帮你。”
“不,没什么心事,我只是累了,没力气罢了。”
“那倒也是”顾笙平嘀咕着,也不难为这人了,站起身来,临走前交代了句“你放心住着,这里的下人都会听你使唤,要走,就给我留个信,要留,我欢迎,蓝依你记住,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他不要你,我这留你。”
这句他,顾笙平不想道破,蓝依一定会懂。
在顾笙平看来,蓝依与谭四没什么分别,都是一人漂泊,既然认识,那就帮一把,广交四海之友,终归不是坏处。
府内交代完,顾笙平走了出来,又想起了三娘,她心急,却又不是知道到哪里去寻人,连谭四都不知道她的去处,这可如何是好。
那日的宫乱,三娘到底有没有逃出来,刺客的尸身当中,顾笙平去看过了,没有三娘。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顾笙平按照老皇帝的旨意,对朝廷官员做了调整,变动很大,有些官员,甚至被抄家关了大牢。
顾笙平对别人不感兴趣,让她感兴趣的是国舅爷,说是要抄他的家,顾笙平高兴的险些跳了起来。
“好了,知道你之前受过他的委屈,这不是给你机会了么,不过”老皇帝叮嘱着“不可做的太过,毕竟,他还是皇亲国戚。”
“臣懂,陛下放心,我一定按照规矩来,让国舅爷满意。”
顾笙平忽想起一人来,顿了顿,问道:“陛下,皇后那边,可知道这个消息?”
老皇帝冷笑一声,说道:“不必在意,孤的皇后,现在过的日子,与冷宫,没什么分别。”
顾笙平算是懂了,敢情这是给软禁起来了,给吃给穿不给自由,在后宫,到了这份上,就是身不如死了,活着都是种折磨了。
顾笙平领旨办事,领着一小队禁卫军,直奔国舅府,国丈前年挂了,如今与皇后最亲的,也就只有这一位了。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外面来了好多禁军,您快去瞧瞧吧。”
“nd禁军来我国舅府干什么,他姓徐的疯了不成!”
骂骂咧咧的,国舅爷领着家丁,直奔大门口,一出门,就瞧见了站在最前面的顾笙平。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顾丞相登门,有失远迎”嘴上客套,国舅爷却鼻孔朝廷,他还记恨着,上次顾笙平将他的下人赶回来的事情,丢了不小的人。
“丞相前来,有何贵干?”
顾笙平嬉笑模样,没有丞相的架子,没接这话音,而是对着身后的禁卫军挥了下手“动作都轻点,别把东西弄坏了,国舅爷府上的东西十分的贵重,别看我是丞相,可也赔不起。”
领队的禁卫军领命,压着欲要上扬的嘴角,领着人,冲了进去。
国舅爷急了,这是何意,敢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