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她的呼吸有些灼热,手握住他的指尖时,他觉得自己的心尖似乎被灼烧了一下。
他恍惚之间想起,她似乎总有一段时日会如此,身上还有莫名的香气。
干净清澈的栀子香。
“难受……”她的下颌搭在了他的肩上,香气愈发明显,“想要……标记……”看圕請至リ渞髮棢詀:r&120212;&120114;sh&120114;w&120114;2&120200;&245;&120054;
他不明白她絮絮叨叨的话语,却源于本能吻住了她的颈项。
当一切都要变得不可控制之时,他握紧了你纤细的手腕,迫使你睁开眼睛和他对视。
“我要……”你已经因为信息素失去了理智。
他却竭力克制着。
“你要看清楚,我的妻,我是你唯一的夫。”
尖利的犬齿没入细嫩的肌肤时,你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等到再次睁眼,已经天明。
墨黎已经温书了,他身子不好,就一直在家中静养。
“朝食在这儿。”
你的身上已经清清爽爽,你隐约记得他好像夜半烧了水帮你洗了个澡。
你在一旁喝粥的时候,你一直不喜欢的老太婆也进来了。
你手里烫呼呼的鸡蛋也滚到了桌案旁。
“都日晒叁竿了还不起?黎哥儿你可不能惯着她。”
你被她的凶悍吓到了,直接从炕上侧身躲到了墨黎身后。
“她身子算不得好,我自有分寸。”他把书放下,直到你嫌弃鸡蛋烫手,就帮你剥了个鸡蛋。
继母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墨黎直接取了一袋银钱让她住了嘴。
“我只吃外面的。”墨黎听着你挑叁拣四的话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却没多说什么,最后自己默默地吃掉了鸡蛋黄。
你在墨家的日子就这样磕磕绊绊地过了起来。
墨母今日非要你学着浣衣,你坐在溪边烦躁地拿着棒子敲打,敲累了你干脆褪去鞋袜坐在溪边戏水,光顾着玩,没注意到衣服倒是顺着水流飘走了。
想到那老太婆又要絮絮叨叨,春花还要阴阳怪气说你时米虫,你连忙踩着溪水去追衣服。
不曾想衣服先被一只手捞了起来。
“谢谢。”你道了个谢,没注意到眼前人到底是谁。
“嫂嫂都不记得我了么?”少年的声音似乎有些委屈。
彼时你抬眸一瞧,原来是墨黎的弟弟。
他回来过几次,不过墨黎都不让你出房门,你也就没再见他。
“记得的。”你应了一句。
后来他帮你把衣服都背回了家。
偏偏不赶巧家中门前的梁木砸了下来,墨旬把你推开,自己被砸了。
你看到地上的血,吓得腿软,连忙进去喊人。
墨黎回来的时候,你第一次因为害怕冲上去抱住了他。
“对不起……”
继母和春花还在骂你是害人精。
墨黎让你回屋休息,可你难得有些良心,躲在门口守着墨旬醒过来。
墨旬在第二日醒过来了,你躲在门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的唇角竟然还带着笑,看着你笑。
“嫂嫂,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