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宝贝,你怎么像熟透了风干的糯米糰子啊,捏呀踩呀都是软的,要命。
江桥又明白了,这哥们儿根本没生气,耍人玩罢了,真是令人头秃。不禁噘嘴道:“你干嘛吓我啊……”
陈书竞却不想再聊这话题,开始温柔地吻他,低头用鼻尖刮蹭着脸颊。他说不逗你了,脱衣服吧,桥桥。
“哦哦。”
江桥一边照做,一边暗自吐槽:这人说要对他好,实际上却更恶劣了,为什么啊?
但这倒比不理人好多了,从某种程度上说,挺亲近的。他想着好受了点,扭了扭屁股,展露一截小腰。
这时空乘敲门道:“两位先生,用餐吗?”
江桥本来不想理,但陈书竞觉得饿了,眼前一亮。伸手给他裹紧了小被子,说先不做了,宝宝。
陈书竞跳下床,戴上口罩,提起裤子打开房门,接过刚点的餐,说谢谢了。
空乘见他衣冠不整,不禁一愣。偷偷向房里瞧了一眼,若有所思,脸色微红。
于是过了几分钟,她重新敲门,又送来两杯饮料,放在盘中。盘中有冰块碗,碗旁有个小方袋,上面散着干花瓣。
陈书竞一看就笑了,展示给江桥,问他这什么啊?
江桥面红耳热,暗道这空乘姐姐观察力太强,服务太周到也不好,尴尬死掉。
“避孕套。”他小声道。
陈书竞点头,用指尖拎起来晃了晃,转身撑着桌角,像在讨论什么学术话题,正儿八经道:
“能操逼了,桥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