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之哀伤嘻嘻一笑,有些羞涩地说:“主人有这样的爱好么?”阿尔萨斯一愣,不解地问道:“上床要脱鞋子,不是常识么?这算什么爱好?”霜之哀伤大惊,眨着眼睛问道:“主人你不是要看我的脚?听说许多贵族都会有这样奇怪的爱好……”
额……这算什么爱好?阿尔萨斯有些不明白。另一段时间流里的他虽然不是初哥,但也不是什么变/态,除了和吉安娜有过几次之外,床笫之间的经验并不是很多,所以对恋足癖这种广泛的爱好不是很了解。
霜之哀伤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地脱下鞋子,反而开始用自己的胸口去蹭阿尔萨斯的胳膊。阿尔萨斯本来不想管她的作怪,不过很快他就感觉到了霜之哀伤那有些突起的荷尖,这才猛然意识到,这家伙可能没有穿小衣。
阿尔萨斯连呼糟糕,自己早该想到,霜之哀伤连鞋子都没穿,当然也不可能特意拟化出小衣这种东西。那么……阿尔萨斯的思绪忍不住飘忽到了霜之哀伤那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根部——那里……应该也是真空的?
虽然只有小孩子的身体,但是心理上已经是三十岁的大叔了,在加上被霜之哀伤恶意催化的某个部位,阿尔萨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要失去控制了,连忙把注意力从霜之哀伤身上转移走,开始思索起别的事情,甚至开始尝试沟通圣光。最后,阿尔萨斯还算坚强的意志战胜了对他百般勾搭的霜之哀伤那诱人的躯体,我们的小王子终于得以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尔萨斯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脸上滑过,湿答答的很是难受,于是从熟睡中挣扎着醒来,就看见两团白花花的鼓胀小丘被包裹在蓝色的纱帐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小魔剑的前胸,连忙把还在他脸上吻来舔去的霜之哀伤推开,坐起来问道:“小霜,你干嘛呢!”言语里倒是没什么愤怒,因为他早就习惯了。这柄化成人形的魔剑,现在能够折磨自己的方法,比之前只能话痨的时候多了不少。
霜之哀伤用娇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娇笑着说:“叫你起床啊!”阿尔萨斯揉揉眼睛,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发生了?”阿尔萨斯有些奇怪,如果真有什么事,应该是那位副官来这里向自己汇报吧?
霜之哀伤踢开被子,露出了那双俏皮可爱的小靴子,灵巧地跳下床,站在床边对阿尔萨斯说道:“乌瑟尔回来啦!我想你可能要去迎接他,就把你叫醒了。”阿尔萨斯听了也下床穿好鞋子,一边问道:“是有人来通知我了么?”阿尔萨斯本来想说那位副官的,可是发现自己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霜之哀伤摇摇头,说道:“没有啊,乌瑟尔还没有到城堡呢!”阿尔萨斯一怔,问道:“小霜,你不是说他已经到了么?”霜之哀伤笑着说:“是啊,不过还没有进城堡呢,还需要一段时间。”阿尔萨斯有些好奇地说:“那你是怎么知道他回来了的?”
霜之哀伤得意地翘着下巴说道:“当然知道了。那个老头子的灵魂亮得刺亮得刺眼,隔着几千米我都能发现他。”说着,霜之哀伤想起了曾经吞噬乌瑟尔灵魂时的美味,忍不住由舔了舔嘴唇,像一只馋了鱼的小猫。
阿尔萨斯有点担心继续说下去,会让这个小魔剑忍不住吃掉自己未来的老师,连忙整理了一下有些皱的衣服,离开了房间。霜之哀伤静静地跟在主人后面,心里怀念着曾经吞吃的那些灵魂的美味。不过小魔剑很快就有些气馁了——那些灵魂,这次好像没有几个能尝到了呢!
阿尔萨斯在副官的陪同下来到城堡门口,正好能感到大地的震颤,预示着大队骑兵正朝这里行进。副官有些崇拜地看了看王子,暗暗自责刚才在心里怀疑过阿尔萨斯的话。阿尔萨斯用手搭成凉棚,向远处看去。
不一会儿,一队骑兵就出现在视野里,数目不多,只有几十人,领头的那位,身穿镶金边的闪亮铠甲,正是人类中第一位圣骑士,乌瑟尔·光明使者。暴风城的继承人乌瑞恩王子紧紧跟随在后面,遥遥看到城堡门口的阿尔萨斯,还大声向这里喊着什么。
很快,骑兵们飞驰到了城堡门口,乌瑟尔看了阿尔萨斯一眼,虽然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提前等候,但没有顾得上和阿尔萨斯打招呼,而是命令那位副官道:“加里瑟斯,你的部队休整的怎么样了?”名叫加里瑟斯的那位副官连忙向乌瑟尔汇报自己部队的情况。
倒是乌瑞恩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麻利地翻下马背,落在阿尔萨斯面前,咧开大嘴笑道:“阿尔萨斯,你怎么知道我们回来了?”阿尔萨斯笑着说:“这叫预言。哦对了,你们这次行动顺利么?”
乌瑞恩拍了拍自己胸前的板甲,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说道:“我说阿尔萨斯,你要是说你会预言,我还真就信了。你的计策真是神了,那个艾利顿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我们照你说的,让艾登和他喊话,说兽人的军队已经快要到奥特兰克山谷了,那小子果然和他父亲一样,选择了投降。结果我们一进要塞,乌瑟尔大人就砍掉了他的脑袋,嘿嘿,他们倒是有几个人反抗了一下,不过都被我们干掉了,就连我都亲手杀死了一个叛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