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远看着夏芷颜开口赶他,也不生气,女人只有在与自己亲密的男人面前才会发些小脾气,这是母亲先前给他讲过的,他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感觉这句话中有着大道理。司景远邪气一笑,而且,夏芷颜对他发指令的样子,他觉得可爱极了。
“那好吧,我回去了。”司景远开口道。
夏芷颜没想到司景远这么容易就改变主意了,心里有些意外,看着司景远往外走去,又觉得有些愧疚,毕竟司景远今天帮了她。
司景远往客厅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对夏芷颜说道:“明天我再来看你!”
去死吧!谁稀罕他来看她,明天来把自己的另一只脚再弄伤么?心里明明对自己排斥的要死,天天来是要恶心谁的!
夏芷颜心里腹诽着,刚才的那一点愧疚也没了。
司景远走后,楚天泽细细观察着夏芷颜脸上的表情,忍着怒气说道:“你好像很舍不得姓司的家伙走?”
“没有。”夏芷颜淡淡的答道。
她现在不想和楚天泽有过多接触,免得他那个未婚妻再误会他们之间不清不楚。
看着对自己疏离冷漠的夏芷颜,楚天泽忍了一天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声说道:“怎么?未婚夫走了,就迫不及待地要把那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收起来吗?”
夏芷颜征了一下,拜托!他是眼瞎吗?他是怎么看出来自己对司景远含情脉脉的?他们两个没有一直处于你死我活的状态,就感谢耶稣感谢神父感谢主了!含情脉脉?想起那个曾经找人对付自己,还总是流连花丛、彻夜不归的混蛋,夏芷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见夏芷颜一直不说话,楚天泽以为她是默认了,更是怒火中烧,握着拳头问道:“怎么?默认了?那刚才你为什么还要开口赶他走,做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给谁看呢?!”
夏芷颜本来不想搭理他,但楚天泽越说越难听,这些话让夏芷颜难以忍受。
她把情绪收起来,妩媚一笑,嘴角扬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说道:“我就是喜欢司景远,而且愿意借机勾引他,这不正好如你所愿吗,司景远对我越着迷,我就越有机会帮你在司家分一杯羹,说起来,你还应该感谢我呢!”
“我就是喜欢司景远!”
“我就是喜欢司景远!”
这句话像魔咒一般在楚天泽的耳朵里回荡着。
楚天泽心脏狂跳,双眼猩红,一双眸子里都是嗜血的狠厉:“我说过,大仇得报之前,你不能在任何人身上分心!既然你现在做不到,那我就帮帮你!”
说着,疯狂地向夏芷颜扑过去,他把夏芷颜死死摁在沙发的靠背上,狠狠地吻住她,用牙齿嘶磨着她的唇。
夏芷颜睁大了眼睛,双手雨点般地砸在楚天泽的胸口上,她功夫很高,但却远远比不上楚天泽的一招一式,这男人可是从十几岁时就暗访名师,练就了一身本事,楚天泽很容易就钳制住了她的身体,她的脚还受着伤,根本不是楚天泽的对手,只能徒劳的拍打着他,脑袋尽量往后躲。
楚天泽用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绕到后面去拉她身后的裙子拉链。她的唇很快就被磨得渗出血来,等她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一片凉意时,眼泪终于掉了出来。
楚天泽疯狂地在她唇上吻着,火热的长舌肆意的在她口中掠夺甜美,嫉妒的火焰已经吞没了他的理智,他尝到咸咸涩涩的味道,知道那是夏芷颜的眼泪,也没有去管,和着她唇上的血一块吞了下去,他现在没有去想什么司家慕家的权势和财力,脑子里只有夏芷颜和司景远情意绵绵的样子,他要让身下的这个女人向他臣服,与她缠绵至死……
夏芷颜头发凌乱,一张清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身上的裙子被褪了大半,洁白的后背在蹂躏挣扎中显出一片青紫色。
身上的男人越来越亢奋,像猛兽一般席卷着一切。夏芷颜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掉眼泪,她脚上的伤口因为挣扎乱动又裂开了,血在洁白的纱布上晕染开来,但夏芷颜却丝毫没感到疼痛,她甚至想好了,今天过去,她要怎么死……
就在夏芷颜感到无望,不再挣扎时,别墅的门铃响了,门外传来了江唯的声音:“少爷,开门,我来送饭来了。”
“……”
客厅的两人听到,都愣怔了一下。
楚天泽被江唯的声音唤回了一丝理智,他停了动作,低头看看身下的女孩儿,衣衫凌乱,双眼通红,雪白的肌肤上一片片醒目的青紫,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却露出了一脸的绝望和死寂……
他的心狠狠震了一下,这些都是他造成的吗?他怎么可以伤害她?她今后又会怎样看他?一个狂霸易怒的色情混蛋吗?
他突然想夏芷颜此时能出手给他一耳光,或是大骂他一顿,这样至少说明她对他还有回转的余地,但她没有,身下的女孩儿一动不动,只是木讷的望着他,眼中多了一点期盼和哀求,大概是希望他听到有人来会就此住手吧!
楚天泽的心蓦地痛了起来,比他当初打算让夏芷颜嫁到司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