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只是隐隐有些胸闷,但周围人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色,也陆续有人痛苦地弯下了脊背,情况已经开始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一定要阻止他们!
于青走到二人中间,双手用力握住二人的手腕,面色阴沉,声音冷峻:“放开!”
二人这才松开,窒息压抑的感觉消失,会场众人全都松了口气。
“手恢复的不错”
于青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震惊地看向傅晟。他没想到傅晟会对顾清年说出这种话,还说的这样轻松!
他都要忘了,这人的心是黑的,骨子里是恶劣的。他对于自己造成的伤害一点愧疚都没有,甚至以这样的姿态,恬不知耻地揭人家伤疤!
于青转身就走,他不再看傅晟一眼,也不敢在看顾清年一眼,只是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
哒哒哒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傅晟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肩膀被大力握住,他被狠狠拽进傅晟的怀里。
周围人的惊呼声传入于青的耳中,他的头像灌了水般沉重,沉重地抬不起来了,只能任由傅晟带他离开。
“你该给我解释的。”
傅晟脸上仍是微微笑着,但他的眼里寒气逼人,语气更像是十二月的天气,冻地刺骨。
走出会场,熟悉的座驾停在面前,车门被打开,傅晟将于青一把推上了车。
“说吧”
傅晟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面无表情地按下座椅边的按钮。
一侧的车窗缓慢降下,街景闪过,冷风从车窗灌入,吹乱了二人的头发。
车内的温度骤然降了下去,于青的大脑也清明了几分,他看着车窗上自己的脸,露出了一个悲哀的笑容。
他真不该来这里的,来之前他感觉拥有了全世界,可是现在又一下子什么都失去了,也许他从来就没有拥有过。
即使嘴巴上说着爱,可在傅晟眼里他就只是个宠物而已,他不需要尊重,不需要朋友,他们之间没有平等可言。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他不后悔,只是现在他突然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作为一个人,就像顾清年曾经说过的那样拥有自由自在的生活,认识不同的人,自由而平等地交往。
“说话”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脸扭了过去。
傅晟此时烦躁到了极点,极速鼓起的胸膛都要将衣服撑裂。明明是他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扔下,让自己像个丧家犬一般,他竟还摆出这样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于青不说话,就这么倔强地看着傅晟。
“该死!”
“你因为顾清年在生我的气?!”
“是你把我丢下的!”
“是你在当众让我难堪!”
于青一手握住傅晟掐着他的大手,深吸了口气,“你不该揭人伤疤,他只是我的朋友,况且他的伤本来就是你造成的。”
“朋友?一个时刻想睡你的朋友?”傅晟的另一只手倏然握紧,发出可怖的咯咯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一直怂恿你离开我,他做梦!”
傅晟手上一个使力将于青拽到了自己面前,“你一直都是我的,从我把你带回来的那天起你就只属于我。于青,你别想跟他离开,你一辈子都只能呆在我身边!”
于青心脏发颤,他绝望道:“可我是个人啊。”
傅晟气得头痛欲裂,完全丧失了平日的理智,只是固执地认为于青想要离开他。他将于青的头按下,露出其坚韧的脖颈以及萎缩的腺体。
标记他!让他再也逃不了!
还不等于青反应,强烈的疼痛自他的腺体处传来,有湿漉漉的东西顺着脖子流了下来,滴到了傅晟的腿上,是他的血。
于青疼得冷汗直冒,属于alpha尖利的犬齿贯穿了他的腺体,辛辣刺激的信息素正源源不断灌输进他的血液,他像整个人被压入了朗姆酒池般,一下子就醉了。
虽然只有几分钟,但足够傅晟动作。
傅晟让软软的于青靠在自己怀里,再次按下旁边的按钮,车窗和前排的单向玻璃缓缓上升。
傅晟将于青脱了个精光,扯下领带将他的双手捆住,像抱小孩撒尿一样将他放在胸前,两条长腿被大大分开耷拉在傅晟的大腿上。
傅晟拿过车里的润滑液,不耐烦地将整瓶挤在了自己的手和阴茎上……
于青酒醒时他正在被傅晟强势进入,单向玻璃清晰映照出他此时的模样,他的脸上绯红一片,血液从血迹斑斑的脖子流向胸膛,手被领带捆着,全身大大敞开,一根巨大的紫红色阴茎正在他体内极速进出。
傅晟的动作急切而粗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他不是在做爱而是在惩罚他。于青的腿根被傅晟掐着,留下一个个红印,他的脖子上也惨不忍睹,都是被咬出的血窟窿。
很快于青的神智不再清明,他无力承受傅晟残暴地侵入,残破的字眼从他嘴里溢出:“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