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幻觉,狭窄的后座连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鼻腔里满是alpha浓郁的信息素,就连迟兔的身体也开始不对劲起来。
好热……喉结干涩的滚了滚,感觉屁股上好像抵着个什么又烫又硬的东西,迟兔悄悄往旁边挪了一下,却立马又被胡晏秋抓回来重新摁在怀里,不容拒绝。
“我的发情期好像因为药物提前了……”胡晏秋贴着迟兔,鼻尖蹭得迟兔痒痒的,吐出的热气直往脖子里钻。隔着衣物,他能清楚感受到薄薄的布料下胡晏秋结实又炽热的胸膛。迟兔的脑子轰得一声宕了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像是石化了一样,直到身后又响起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小兔子……可以帮帮我吗?”
胡晏秋白净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难耐地想解开衣领,扯了好几次才终于扯开,看上去确实非常难受的样子。以往都是迟兔依靠胡晏秋,他还没见过胡晏秋这么脆弱的时候,退去了往日风度翩翩的外衣,此时的胡晏秋更像是只落水的小猫,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就连那双好看的眉眼里也盛满了水雾。
原来alpha也会有那么虚弱的时候,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迟兔就愧疚得心口疼,恐怕当下胡晏秋不管要求什么他都会欣然答应。
“哪里不舒服,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迟兔焦急地问,但他很快就后悔了。
胡晏秋应声牵着他的手,覆上硬得快要爆炸的某处,“这里……好难受……”
碰上的一瞬,迟兔就像是触了电,立马缩回了手,惊得从座位上蹿了起来,嘭的一声狠狠撞到车顶,幸好顶棚柔软的内饰做了缓冲,不至于太痛。
“那个……”迟兔揉着额头,脸烫得快要烧起来,水汪汪的眸子生硬地转向别处,仿佛对胡晏秋避之不及,即便如此他还是能感受到胡晏秋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徘徊。
就算是性经验为零的他,也明白胡晏秋想做什么,红着脸小声抗议:“可是……这种事不是结婚以后才能做的吗?”
胡晏秋非常明显地愣了一下。
半晌他才压下澎湃的欲望,强忍着笑意向迟兔道歉,“抱歉,小兔子。实在是因为难受得快要死了……我有些犯迷糊了……”
太可爱了,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样。
他向来不会亏待自己,迟兔这种乖宝宝,若不在身后推一把,恐怕这辈子他都吃不上肉。
“抱歉,让你有了不好的回忆……忘了我说过的话吧……”
压在迟兔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胡晏秋转过头去,作势要与迟兔拉开一段距离,还未挪动半分,衣角就被迟兔轻轻拽住。
“还是很难受吗?”
面对多次拯救自己的胡晏秋,迟兔怎么都狠不下心拒绝,过了很久他才踌躇着,低头小声嗫嚅:“回家以后,我用手帮你……可以吗?”
“放心,车内的隔音很好。”胡晏秋黝黑的眼底染上一丝炽热,抓起迟兔微颤的手,轻啄了一下,忍俊不禁地继续诱导他那傻到惹人怜爱的小情人,“别害怕,恋人之间做这些再正常不过,没人会打扰我们。”
迟兔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不知该先从哪里开始。
胡晏秋的膝盖紧紧抵着他,不知不觉将人逼到了角落,避无可避的迟兔被堵在车门边不敢动弹,拼命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需要我帮你吗?”见迟兔半晌没有动作,胡晏秋“贴心”地问道。
见实在是躲不过去了。
迟兔认命地摇摇头,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心的汗水,做足心理准备后,才颤颤巍巍地去解胡晏秋的裤子。他的动作涂泥带水,光是解开扣子都仿佛用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胡晏秋倒也不催他,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端详着,生怕错过什么细节似的,直勾勾地端详着。
灼灼的视线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织网,将迟兔困住,被盯得头皮发麻直到整张脸烫得都快烧起来了,他才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拉下那条被撑得已经有些紧绷的底裤。
阴茎就这么跃了出来。
不得不说,胡晏秋非常注重身材管理,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一直延续到胯间。可惜迟兔显然没心思欣赏,只想着如何才能快些结束。
他伸出一只手虚虚地包裹住阴茎底部。他似乎能感受到那根硬得如烙铁一样东西在自己的手心里兴奋地跳了跳,像是在热情地回应。
厚密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迟兔垂着眼眸尽量不去看那根生机蓬勃的肉棒,小手缓慢又机械地上下律动,毫无技巧也没多少感情。
对性事懵懵懂懂的迟兔,自然没有帮别人手淫的经验,就连自己diy的次数也少得可怜。以往碰上不可避免的晨勃和发情期,他也只是夹着抱枕哼哼唧唧糊里糊涂地就释放了,自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不够。
“你这样摸,弄到明天也弄不出来。”
热气扫过耳廓,迟兔呼吸一滞下意识想抽回手,手腕却被胡晏秋牢牢扣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