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自己。
反观迟兔,表白的话刚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他确实很感激胡晏秋,但这种情感能称之为“爱情”吗?
他静静坐在床上,理智地分析起这段感情。
a级信息素早已为胡晏秋贴上了成功人士的标签,工作能力强、绅士又爱干净、长相出众,是大家憧憬的上司,众人理想中的男友人选。相比之下自己显得如此平凡,离开了胡晏秋什么事都做不好,就连信息素也是普普通通的b级。云泥之别,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怎么看都是自己高攀了对方,他又有什么资格看不上胡晏秋。
可那时候,在感情方面还是一张白纸的迟兔不知道,感情根本不能用分值来计算,当一段感情被理智对待的开始,就是它宣告失败的瞬间。
迟兔一脸凝重,压根没有告白成功后的喜悦,聪明的胡晏秋又怎会给迟兔思考的时间。
“你不会后悔了吧?”
给人希望又亲手浇灭,我这不是玩弄感情的渣男行为么?晏秋待我这么好,我又怎么能让他难过。
被胡晏秋那么失望地睨着,油然而生的罪恶感如山一样压得迟兔透不过气来,他将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直到胡晏秋露出满意的表情。
“对了,被锁在公司的时候,怎么不打电话喊我帮忙。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抱歉,我的手机丢了。”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胡晏秋一下又一下像安抚宠物似的拂过他的软发,低声安慰道,“我这还有台换下来的手机你拿去用,以后要随时把手机带在身边,别让我担心。”
“这怎么行,我有工资,自己可以买的。”
“抱歉宝贝,是我考虑不周,法地胡乱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后,缠着迟兔湿软的舌尖不放,直到迟兔快透不过气来,程虎才不舍地放开。
“真想吃掉你。”
虎牙好痒。
兽性荷尔蒙唤醒了alpha凶戾的本能。像到了口欲期,唯有咬着些什么才能使程虎安下心来。可细嫩的皮肤仿佛一刺就破,怕伤到迟兔,只能拼命抑制住咬下去的冲动,齿尖轻抵着圆润的肩头来回磨蹭。
“我想做……可以吗?”毛茸茸的圆耳朵来回蹭过迟兔的颈窝,像是只大猫向主人撒着娇。
“笨蛋。”被蹭得受不了的迟兔红着脸,悄悄夹了夹早就已经湿透了的腿根,“这种事别问我。”
被兽性荷尔蒙影响,程虎无法再保持从容,眼里只剩下他的配偶。得到迟兔的默许后,更像是挣脱了项圈的大狗,紧紧搂住迟兔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推高他身上的珊瑚绒睡衣,疯狂地吻过每一寸细嫩肌肤,如同标记雌兽的野兽,用尖锐的犬齿在迟兔的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被虎牙轻刺过的皮肤,伴着程虎炙热的鼻息又刺又痒。
有片刻迟兔简直怀疑自己有被虐倾向,暗地里居然期待程虎能咬得更重更深一些。
“看来兔兔很喜欢这样呢。”
隔着厚厚的布料,程虎揉了揉被迟兔顶起的睡裤,向下重重一扯,勃起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小迟兔在程虎的手心里焦渴地扭了扭,长长的尾巴便趁着迟兔不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腿根,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反复轻磨。
“好痒……”
没想到尾巴还有这种用处。
留有部分理智的迟兔,脸皮薄说不出让程虎再重些的话,被磨得受不了了只能趴在程虎的肩上不停地轻颤。身体倒是很诚实,粉嫩的穴口随着尾巴尖的研磨不断收缩,淫水一股股往外喷,不一会就把尾巴尖的毛都给打湿了。
“兔兔真的很喜欢尾巴,缠着不放呢。”
程虎边炫耀着自己的尾巴,边便借着淫水润滑往小穴里一钻。
“咕嗤”一下,便轻松地埋入了水淋淋的肉穴里,尾巴上的软毛搔刮着肉壁,每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的骚水。毛茸茸的触感,像是小电影里的性爱玩具,只不过比起程虎的大鸡巴,小了好几圈,始终无法触及深处的敏感点给迟兔一个痛快。
“呜……不要尾巴了……”
只想要虎子的大鸡巴。
欲望无法被满足的迟兔难耐地咬紧下唇,伸手艰难地绕到背后,挤开窄小的缝隙塞入两根手指,跟着尾巴抽插的节奏不断进出,恍惚间让他有种同时被两个人奸淫的错觉。
“怎么背着我自己玩。”
程虎扣住干坏事的小手委屈地抱怨,大鸡巴早已被迟兔勾得血脉偾张。抽出被淫水沾满湿答答的尾巴,一把抱起娇小的迟兔,扶着自己硬得快爆炸了的鸡巴往下一沉。比尾巴粗上好几倍的大肉棒子借着骑乘位的体重,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长驱直入将迟兔平坦的小腹顶出阴茎的轮廓。仅这重重一下,迟兔就呜咽着,颤颤巍巍地射在了程虎的肚子上。
小麦色的腹肌,如裹上了一层蜂蜜晶莹剔透,可惜迟兔似乎没有欣赏的闲暇。
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程虎就高高托起他的小屁股然后用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