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有人能将简单的儿歌也唱走调的,领教过迟兔的歌声后,他就再也不想受这份罪了,说罢他将酒杯又往迟兔面前推了推。
“你们可别欺负新人了,我替他喝。”胡晏秋的手还未够到杯沿,就被迟兔抢了去。
哪有上司为下属挡酒的道理。
“愿赌服输。”迟兔仰头一口气将酒闷了。
但兴许是喝得太快太猛,杯刚见底,视线就天旋地转起来,只见迟兔晃了两下,便嘭的一声硬生生栽倒在沙发上。
“不会吧,一杯啤酒就倒了?”
“可别是装的。”同事刚想伸手捏捏迟兔红彤彤的脸颊,还未摸到衣角,胡晏秋就将迟兔整个人横抱起来。
恍惚间迟兔好像听见胡晏秋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你们继续玩,我送他回去。”
回去?
送我去哪里?
迟兔张了张嘴,想说的话郁结在喉咙口,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发出声音。而意识也在胡晏秋结实的怀抱里逐渐迷离,整个人轻飘飘得犹如腾云驾雾,不一会儿他就支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的他在梦中寻到一股好闻的酒香,那香味不似刚才喝的啤酒麦香,更像是葡萄的果香,光是闻上一闻就叫人沉醉。
身体深处也因为酒精的关系,慢慢地升腾起一股热气,那团热气越聚越大,如同巨大的热浪向他袭来,拍打在迟兔的脸上和心尖上,燥得他睡不安稳。
他在梦中摸索了好一会儿,不得章法地来回扯拨衣领,可却怎么都解不开,急得他翻来覆去地差点滚下床去。
幸好有人贴心地帮他将身上的衣物一一褪去,热气从单薄的布料里释放出来,他才得到片刻的清凉。
却还远远不够,还是热得不行。
可爱的醉鬼伸出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了两下,以此降温,没想一块沁凉的冰块稳稳地抱住了醉鬼,划过他的锁骨,紧紧贴着他柔软的胸脯上。
迟兔整个人依靠着凉爽又巨大的冰块,贪恋地蹭了蹭,焦热的脸颊亲密地熨贴在冰块上降温。
似乎冰块碰触过的地方都平静下来,内心的躁动也被渐渐抚平。
“水……”
迟兔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粉嫩的舌头刚探出个尖尖,就叫人用齿尖咬住。
从未与人这么亲密过的迟兔,吓得赶紧往回逃。那人也不急,舌尖轻易地就挑开迟兔紧闭的唇齿,霸道地挤了进来。沿着与迟兔交缠着的唇舌将清润的凉水一点点往迟兔身体的深处灌溉。无法及时被咽下的水珠则顺着嘴角溢出往下滚落,在月光折射下,散发出如珍珠般诱人的光泽。
水冰冰的,甘甜得像是山间的清泉,又好像不完全是,隐约有股红酒的果香,伴着唇齿交缠,香味越发浓郁。明明应是非常解渴的清水,不知为何却像海水那样越喝越渴,就连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身体,也开始再次燥热起来。
迟兔焦躁地扭了扭身体,逐渐忘记挣扎,乖巧地躺在对方的怀里,蜜舌主动勾上对方讨要更多。
还未解馋,那人便从迟兔的唇间抽离出来,糖般甜蜜的汁水不再眷顾他的唇齿,而是潺潺流向迟兔的身体。和那颗从嘴角溢出的水珠一起,在锁骨盛出一湾小小的月光,直至溢满后向下,经过酥软的胸脯。又从勃起的乳尖往下滴,挂在粉色的乳尖上珠悬欲滴,看上去如同甜甜的母乳一样。
冰凉的液体划过热乎乎的乳包,惊得迟兔一哆嗦,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米蜷缩在一起。
还未缓过来,就被人硬生生打开捂住胸口的双手,并重重摁在头顶,整个人像是被野兽扑倒的兔子毫无反击之力。
野兽低头埋在他纤细的颈侧深深地嗅了嗅,不禁在黑暗中轻笑出声。
“……是橙子味的啊,和你挺相称的。”
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迟兔急迫地想睁眼看看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可一阵强烈的醉意又再次笼上心头,眼睑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掀不起来。
真是场又长又荒诞的梦。
梦中的自己被笼罩在野兽巨大的阴影下。野兽的大手包裹住他颤颤巍巍的阴茎,像是故意吊着胃口,自上而下慢慢地撸动。
打小就是乖宝宝的迟兔,连自慰都没做过,这还是制度你一个老员工不会不清楚吧?”
陆遥当然知道公司通勤时间上的规定,不过是找个理由迁怒罢了。新人来了以后,他随时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而现如今就连他仰慕已久的上司……,也站在了迟兔那边。
“谢胡总提点,我会再去熟读规章制度。”陆遥气得牙痒痒,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他不敢在胡晏秋面前咬着迟兔不放。
不过没关系,同在一个部门以后不怕找不到机会,不急这一时。
对了,还得挑胡总不在的时候才行。
“身体好些了吗。”胡晏秋的手覆上迟兔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动作亲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