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放假,想见你,我就回来了。”他打开门,给她拿拖鞋,“饿没饿?我去给你做饭。”
“饿了,我爸过几天要去泰国,我妈会回北市。”
“什么时候?”他把菜扔在池子里,然后洗手递给她一个袋子。
“这是什么?”
周斯杨走到她的身边,捋顺她毛躁的头发,“送给你的。”
林境清打开那个袋子,她不解地拿出一根皮带,“你觉得我用得上这东西?”
周斯杨俯下身笑笑,捏捏她的脸,“用得上。”
林境清就坐在外面等,她无聊地拿起他的一个相机,“周斯杨,我能不能拍你?”
“拍吧。”
然境清拿着相机转身往客厅走去,周斯杨低笑。
她在房子里转来转去,他的房间,自从那天在他的房间自慰过后,她再也没涉足过,今天再看,床制品好像都换成和北市房子一样的。
“周斯杨,”她举着相机对着他的脸,“把眼镜摘了。”
周斯杨听话地摘下眼镜,她一寸一寸怼着他的脸,蓦地,她轻笑,“周斯杨,你戴上眼镜像个斯文败类,你不戴眼镜像个小白脸。”
“斯文败类,小白脸?”他凑近,侧过镜头仔仔细细盯着她笑意十足的脸,有多久没见到她这样笑了,他忍不住地偏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周斯杨,不许偷亲我。”
看她佯装生气的样子真他妈可爱,他没忍住,胳膊圈着她,“今天晚上回去吗?”
“当然要回去。”
“可我不想你回去。”
境清抬眸望着他,周斯杨刚好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年后的每一天,我都很想你,想快点弄完o,想快点回来见你,小阿清,我想永远陪着你,也想你永远不离开我。”
林境清一只手摸摸他的背,“好啊。”
周斯杨松开她,“吃饭。”
她第一次来他家是周斯杨父亲去世那天,这次来他家是已经在北市交付对方,境清知道,他在害怕什么,或者她很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
永远,这个词,太过虚无。
房子不大,两个小小的身影互相给对方夹菜,从她踏入这个房子的瞬间,他就已经在脑中勾画他们的未来,现在走得每一步都是在为将来做打算。那些事情,他会陪着她一起去做。
本来他做饭,境清应该洗碗的,但周斯杨不会让她踏进厨房一步。
境清努努嘴,走到房间,她视线落在那架dv上,正准备拿起来的时候,周斯杨从她手里接过,步步朝她紧逼,“干嘛?”
“刚吃完,我不想动。”
“什么时候你动过?”
境清眸子不满地注视他,“你是不是只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
“那你呢?”
境清双手抱臂靠在墙上,将他人从上到下打量,“你身材还不错,长得也不错,最重要的是,能让我开心。”
这话,很像个渣女,但周斯杨微微挑眉,双手握着她的腰肢,“我臭不臭?”
林境清在他身上嗅来嗅去,“还行有点油烟味。”
“那我去洗个澡,然后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等下你就知道,时间还早,我尽快。”他直接脱掉上衣裤子,就当着她的面,林境清默默转过身,虽然切实看过,但这大白天,有点不好意思。
周斯杨也不恼,“过来,检验一下成果。”
他就盯着她的背影,境清慢慢回过身来,垂着脑袋又时不时瞥一眼他,“最近一直在增肌,你看看。”
他丝毫不遮掩,境清睁大眼睛,他的腹肌已经有六块,探出的小手想靠近又缩回,周斯杨直直握住她的手,贴上来,温凉和灼热产生化学反应,他只垂着头看她的反应,这小脸比电视剧还精彩,想笑又不笑的,他带着她的手,往下探,那张薄薄的绿色内裤中间已经高高凸起,“我记得你第一次摸它,你还记得吗?”
境清笑,点点头,“那时,你很紧张。”
“小阿清,那不是紧张,那是它在克制操你的冲动。”他说得直白。
“所以,罚你跟我一起洗。”
他把人拉进卫生间,“我没衣服。”
“正好,别出门了。”他笑得邪性。
温热的水直直打湿她的所有,周斯杨瞧着她慢条斯理脱下衣物,“帮我脱。”
他已经浇湿了那条短小的内裤,水珠在他腹肌出形成一小道沟渠,境清看入迷了,而那裤子因为水的重量与肌肤贴合得更紧,尤其是周斯杨的硕大轮廓无比清晰,她三下五除二直接扒掉他的裤子,侧过身,任由他帮她打湿身体。
泡沫从她乳房下沿滑到上沿,路过沟壑,少女美好,即便是没穿内衣,也十分挺翘,周斯杨俯下身来,轻轻含住,境清战栗下,乳尖很快变得肿胀,周斯杨笑笑。
他粗糙地擦了身子,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