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皇宫暖着床等你。」
玄泽见付毓静应允,面露喜色,带着奖励地吻住了她,这一深吻竟令付毓静情欲上头,难以自持,恨不得马上把他扒光生吞活动起来,她脑海中的眼前之人已经不再是玄泽,而是她日思夜念的珞王。
灭了欲火后,付毓静一边梳理妆容,一边由衷嘖叹:「你什么时候改变性取向了?现在技术越发嫻熟,懂得怎么取悦女人了。」她说着面带得意之色,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调教得好。
「我早就说过,只有你是最特别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玄泽系上腰带,整理衫摆,看着正背对着他的付毓静,眼里却没有半分柔情,只有无边的愤恨与嫌恶,只是他轻柔的声线掩盖了一切情绪。
「呵呵,」付毓静梳理好了,转头环住玄泽的脖子,嘟嘴撒起娇来,「可不是只有蒙杺莯这小贱人才有辅佐君王的才能,她能做到的,我一样可以做到。」
「那是自然,我就指望你了。」玄泽面露微笑。
「对了,我照你吩咐想送那老头上路,可是使出浑身解数,奈何他老眼昏花,油盐不进,我也是拿他没办法了。」付毓静趁机将坏消息拋出,「不过就算他写信给蒙杺莯,也没有理由怀疑你什么,对不对?」
玄泽当然不愿意寮纹过早与蒙杺莯接触,但事已至此,责怪付毓静办事不力亦无济于事,更何况她已经迈出了最大的一步,而这一步将是他成事的关键所在,于是好言宽慰道:「我知你已尽力,我会另想办法,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晚我送你进龘堡,我们共举大业。」
「嗯!」付毓静甜甜地应道。
当晚,玄泽忙于政事,夜不归宿,付毓静则趁闲去了姬坊,让在工替她准备了一些东西,准备明天入宫,大干一场,
次日清晨,玄泽刚在宗府厅房坐定,瓜皮就托举着寮纹前来拜访,玄泽没想到寮纹会亲自前往,急忙起身:
「先生怎么来了?是不是府上有什么招呼不周?」
「不不,老朽很感激宗辅大人的照料,只是眼疾在身,始终行事不便,为免叨扰,还是搬去驛馆为好。」寮纹说着示意瓜皮拿出玄泽给他批审的卷轴,「宗辅大人的交待老朽尚未完成,不知是否方便请一位士侍从旁协助?」
玄泽这才想起自己答应给寮纹找一位士侍,本以为付毓静可以了结他,便没有找人,他急忙面露歉意:「昨天事务繁忙,竟忘了为先生安排,我马上去办。」
安排寮纹暂坐在厅房后,玄泽前去叫人,他一边走一边回想着刚才寮纹的一举一动,倒并没有表现出对他有什么不满,可是他突然出现在宗府,也态度坚定地说要搬去驛馆,还特意带上了卷轴,似乎已不打算回玄泽府上,难道付毓静的表现太过火,令他发现端倪?
玄泽暗叫不妙,不过他已想明,就算付毓静做了什么错事,他亦能将一切责任推在她不懂礼数上,可以与之撇清干系,更何况她今晚就要进入后宫,算是了了一桩大事,虽然有些忐忑,但玄泽并不过于担忧。
有了士侍协助,寮纹在晌午前便完成了玄泽拋给他的工作,在交付时,两人不免又是一番相互恭维,随即寮纹表示自己先回驛馆,等候蒙杺莯的回函,玄泽担心路途上有什么变故,坚持亲送他至第四层的驛馆歇息。
玄泽将寮纹和瓜皮安顿好,刚走出驛馆,就远远看到珞王带着蒙杺莯往这边走来,他担心万一寮纹听到动静,出来相迎,坏了他的大事,急忙叁步并作两步,在他们刚进入第四层时将他们拦下:
「珞王殿下、太子妃殿下,真是太好了,我正想去珞王郡见你们。」
……
从珞王府离开后,玄泽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虽然事出突然,亦有些仓促,连他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好歹将所有事情都圆过去了,且非常顺利地将珞王心念之事顺理成章地揭露出来。从蒙杺莯的神情来看,他的话无疑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她的要害,他已经不担心事情未来的发展会脱节,似乎已然看到两人将随着他的扯线舞动。
在玄泽看来,蒙杺莯虽然聪慧过人,但心机不足,很容易掌控;珞王虽心思縝密且少年老成,可他对蒙杺莯的私心会掩蔽视线,且他并没有怀疑玄泽动机的理由,如今玄泽给出的时限是两人必须生下子嗣,如果珞王不算愚笨,应该不会太快让蒙杺莯受孕,这就已经让他有了更为充足的时间,而至于解决异族和木曜星君恢復神力那更是后话。
是时候走下一步棋了!玄泽忖着往自己府中快步走去。
此时付毓静已经在婢姬的帮助下穿上了雒姬的衣服,她还给自己化了一个美艷的妆容,在贴身处放了一些可能在后宫用得上的物件。
正当她等得有些不耐烦时,玄泽出现了:「吉时很快到,我这就带你入堡。」
原本有些不高兴的付毓静见他额上还有些许汗珠,暗想他已是忙得人仰马翻,亦不便在这个时候怪罪,依言跟着他前往龘堡。
如玄泽所说,没有任何仪式,付毓静和其他五名雒姬一起跟着玄泽进入龘堡,玄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