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没了,放在腿上的双手攥成了拳头,
“我们信命的,命运在出生前都写好了,我们这种人,怎么有可能翻在你们头上呢,你说对吧,冬大爷。不过呢,你有什么事就赶快说,我没有心情和你拉家常,我们俩不是结束了,是从来没开始过。”
冬大爷脸上的笑容更大,
“别这么绝情啊,我们不是配合的很默契吗,这么多年都坚持了下来,怎么快要大功告成了,你怎么却退缩了?”
“是你先绝情的,不能怪我。”
“你连严刑拷打都能替我扛过去,还有什么不行,现在真就安心和一个小军官结婚?这不是你的性格,也不是这些年付出应得的回报。”
屋子里明明环绕着热气,可他说出这些话后,徐梅却感受到了凉气从心底涌了上来,她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疼得她直不起腰。
“刚刚生过孩子的产妇,却被一群穷凶恶极的人抓走了,她的小女儿被放在她曾经辉煌过的大厦门口,路过的人都不会多看一眼,可是有些人就是无知,他们总觉得产妇生下孩子之后整个肚子都塌下去了,他们看着产妇还隆起的腰,以为胎儿还在肚子里,就拼命的抽打女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直到下身出血,直到她那个地方,永远失去了功能。”
“别说了!”
徐梅站起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茶杯上,瓷杯子飞了出去摔个稀碎,却砸不碎男人的声音,
“可她还是什么都没说,或者说她当时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在哪里呢,只是她最后真的跑了出来,浑浑噩噩的在她并不熟悉的人间度过了多少岁月,等到再次路过那个曾经属于她的地方时,才想起来,她丢弃了个女儿,可是女儿对她来说有什么用啊,她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她女儿们的父亲,还不是丢下她早就跑走了。”
徐梅倾身过去,抓住了他的衣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这么多年到底在哪!”
“放心,一切都还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回来,就是要把本应该属于我的,全都拿回来。”
她突然笑了,伸手温柔的替他抚平衣角的抓痕,还挑逗般的摸了摸他的脸,
“是吗,你真的什么事情都知道吗?”
京阳热的出奇,远在南边的下洋更是热得人喘不过气,在不透风的小屋子里,沉光仰着头喷出一股水,身子软绵绵的砸了下去。
下面的林柏挺着腰,不住的射精,精液完全埋进了女人的身体里,他伸手接住她的身体,紧抱在怀中。
即使在这种时候,沉光脸上的表情也不曾多样变化,她眼睛中总是凝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雾气,看着他的时候,又会释放出来,把他完全包围。
他就在这种氛围中沦陷,喃喃自语,
“我美丽的小姐啊,你为何总露出这般失落了神情?”
沉光撩开黏在脸上的湿发,努力的笑了一下,
“只是人生中的每天都在重复着无所谓的事情,很是无聊。”
她环抱着林柏的脖子,抱着他翻了个身,林柏的视线中只剩下她,而她的视线却越过他的肩膀,望向小茶几上的果盘,果盘里插着的水果刀。
林柏自言自语的说了好几句也不见她接话,低头咬在了她的胸上。
沉光吃痛,皱了起眉。
“你干嘛?”她挡着胸。
林柏用手指揉着她的乳头,拉扯,按压,
“你说我们会不会有个孩子,我们能把他养大吗?”
“要孩子干嘛,都是累赘,就我们两个这样,不好吗?”
“好啊,我们两个,逍遥自在。”
他们相拥着,抱得越来越紧。
“小光,你什么时候带我回长港看看,我还没去过哪里呢。”
“长港啊,我也很多年没回去过了,都不知道那里发展成什么样了。”
“怕什么,你不是家人还在那边吗。”
“可你为什么从来不和我说说你的家人啊。”
“我啊……”林柏平躺下来,把手垫在头下,另一只手抬了起来,抓着虚无缥缈的风,“我只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被利用的,小棋子罢了,但是如今我已经挣脱那把枷锁了,我自由了,和你一起。”
沉光躺在了她的胸膛上。
时间就跟着这无尽昏黄的天气一天天的轮回,终于到了六月的最后一天,荼蘼给她自己定的生日。
旋砂会馆已经红火了一个月,并在这最后一天把热度推上了个新的巅峰。
齐舒瑶在下午过来的,今天会馆全天24小时营业,把一整条街都带着热闹了起来。
她已经习惯周围的嘈杂环境,如今整个大厅里都砸满了烟花和酒券,那个过生日的小女孩就站在台上,被钱淹没了。
这一轮开酒结束后,她扶着晃晃悠悠的荼蘼走了下去,刚走进员工通道,荼蘼就迅速起身,眼睛里看不见一点醉意,她飞快的拉着齐舒瑶走进了边上的一间屋子里,门刚打开,她们就一起倒在了钱堆里。
荼蘼在钱上放肆得打了个滚,闻着钱上面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