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撞,龟头顶着花心碾压,甚至还想要往更里面冲击,她的整个下身都被打开了,里面,外面,前和后。
女孩仰着被蒙住眼的头向后,把整个胸脯都顶到了他脸上,胸肉直接送到了嘴巴里,齐聿嘴里含着一个,另一个挤过来蹭着他的脸,乳房的香味和柔软度其他任何部位都比不上,它有种魔力,让人碰到就不想放开。
小小的一个乳头被吸得涨大,表面的薄皮甚至都被咬破了,身体里突然冲击处一股强烈的尿意,还没有给她控制住的机会,就飞快的冲了出去,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
这次她是完全没有力气了,一连两次高潮,榨干了她的全部精力,向后倒在了枕头上,两只手伸开,胸脯剧烈的起伏,穴口也跟着呼吸,把肉棒吸得快要爆炸了。
但齐聿还没有放过她,他摆正自己的姿势,一手抬起她的臀,一手压在小腹上,自己低下头,含住了今天一直被冷落的阴蒂。
从前齐舒瑶自己玩的时候就觉得这小红豆真是厉害,一小点就能把全身都带的高潮痉挛,而今天她才感受到下身性器相互打配合能得到的快感可不仅是迭加,而是成倍的涌出来,一阵白光划过,她连腿都不自觉的抬了起来,抽动过后又猛地落了下去,感受到精液喷射到了她的腿间,顺着大腿滑到了下面,明明还是白天,她却好像在天空中看到了月亮,想跟着她睡过去。
“宝宝,我们去洗个澡,先别睡着。”
软趴趴的小人被抱了起来,头和腿都向下垂着,齐聿不得不抬手托着她的后脑,像是护士托着刚出生的小婴儿,还朝她露出笑脸来哄。
她咯咯咯的笑着,被放进了浴缸中,手沾着水贴在她的身上,从前给她洗澡的记忆便一瞬间回来了,动作轻柔的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手指略过怕痒的地方,她也像小时候那样拍打着水花,抬起湿漉漉的小手贴在他的脸上,盖住他的眼睛。
“你进来嘛,我们一起洗。”
在浴缸边蹲的有点久了,起来时腿脚麻了一瞬,手臂又被她拉扯着,男人几乎是跌到了她的身上,水花和泡沫飞起,溅在了齐舒瑶的披散的黑发间,如同朵朵小花装饰,显得人更娇俏。
齐聿并没有让她泡在里面太长时间,放松了身体后便裹着浴巾将人抱了出来,她的四肢都无力的向下垂着,头也软趴趴的放在肩膀上,倒是眼睛一直睁着。
“先在这里躺一会儿,我去换张床单。”
她被放到了床边的小沙发上,同样柔软的质地将有些酸痛的身躯包裹,看着齐聿忙前忙后的背影,脑子里又在幻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研究出个自动换床单机,一张一张自动换,或者是把所有的床单都铺在床上,做一次卷走最上面的一张,但也有可能一次就弄脏好多层……
她捂着脸在沙发上滚了一圈,抬手摸到了放在最边上的一个硬壳本,翻看一页,里面居然是她从小到大所有画的合集。
从前往后一张张的翻过去,好像从前的记忆也重新展现在面前,小时候什么都不会隐藏,想到什么就表达什么,笔触也很稚嫩,一看就是小孩子的画作。
翻了四五页,她看到了一张印象很浅的画,画出来后被齐聿起名叫做《寒天》。
《寒天》是齐舒瑶十岁那年画的,那时她喜欢太阳,晴空万里,万里无云,画面上也是蓝天晴空,画好后这幅画一直挂在家里客厅。
可第二年夏天,她去海岛度假回来被晒得黑黑的,又不喜欢太阳了,原本画中笑眯眯的小太阳被涂抹在了云彩下面,整幅画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像是冰封的冬天,但她改完了之后又不喜欢了,就让齐聿送去画廊拍卖了。
她画画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没什么深层次的含义,但总会有画评人替她从各个角度解读,解释的篇幅比画幅都长,他们为画作装上精美的外框,送去画廊,送去拍卖,换成大把大把的银子,送到买主的家里,这么多年,她从未停下画笔,齐聿的身边便站满了一个又一个的盟友。
他以为她不知道,哄她说你喜欢就画,不喜欢就去玩别的。
齐聿在官场上,有无数个理由会被别人拉拢,他现在也是最有潜力的那个香饽饽,可她就是觉得他和裴于州之间不会只是这么简单。
为什么是这一幅呢。
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现在又有些什么。
他未曾披露过全部,她也藏起很多窥探到的秘密。
齐聿铺好床单朝她走来,她扔开画册伸出手朝他扑了过去。